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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那把木梳有个半圆的弧度上头戏刻着精细雕花装饰,文庭静静的说着:“这是我发妻的遗物。”然后把目光对上如意的眼睛,“我们是从小指腹为婚,一直到洞房花烛的那天晚上,我才见到她。”文庭的目光是专注认真。如意愣了,她发现她几乎无法直视那双眼睛,而心跳竟比方才跑步时还要剧烈。这是怎麽回事?“你,你是想说我总有一天能爱上那个男人吗?”她缓缓的提出疑问。重新与其对望时看见的是他如昨天下午那个温和的表情。“如果有幸,我也愿意当那个幸运的男人。”他微笑的说着,而如意的心跳竟重新加快速度,她简直无法言语。“文,文庭?”她看着他站起来,缓步走到她的身后,“你的头发好乱。”他笑着,接下来却动作轻柔的用木梳为如意梳起头来。在那个年代让男人梳头是多麽重要的事,那个男人必须是最亲近的人,也就是说,丈夫。如意应该阻止的,而她却任凭文庭温柔的替她梳头,让自己泪流满面,原来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是爱上他了,而他也是,多幸运!如意哭着,伸出手让文庭握着,在她耳盼低语着:“我会去找你爹,让你嫁给自己爱的人。”而此时,她微笑了。文庭一直送她到家门前,“放心。”他疼惜的摸摸她的头,然后把木梳交给如意。“这是我的心,现在交给你了。”他暖暖的表情让如意微笑着,有回家的勇气。如意站在家门前目送文庭离去,心中煞是暖意,而就在要转身进家门的同时,耳边传来了细细的低语。会引起她的注意不是因为那声量小,而是那使用的语言,是如意自回家乡后就没再听闻的日语。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把老者的呢喃,终于,她发现了蹲坐在店家门口的老人。“老爷爷,您没事吧!”她用着纯熟标准的日语询问着。而这个看不出年龄的白发老人仍然专注的低语着,细听之下,都是说着同样的字句。“好女孩,别留下,别让命运摧残你的未来!”老人就这麽呢喃着,慢慢转身,向人群中走去。如意呆看着那个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轻轻的回应了一句话,转身走进了这个称之为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