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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包,但从没在接生的时候用过。
刘婶自是看出了我爹娘的担心,一边摆着东西一边解释道:“燕子这生娃娃撞的时辰不对,是在个阴气最盛的时候生的,不过也不要急,刘婶帮你把那东西送了,你家娃娃就么得事咯。”
刘婶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拿着银针从我娘食指取了点血,又用毛巾擦了擦我的身子,将布娃娃包住,把银针从娃娃的头顶插了进去,最后将那颗鸡蛋一样的石头塞在布娃娃的嘴里。
我爹也是个好奇心重的人,这一下猜不出来,心里就堵着慌,也没想会不会打断刘婶做法,就问了出来:“刘婶哇,你这不给娃子做法,怎么得弄起娃娃来哒?”
刘婶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回答道:“这娃娃被脏东西缠了身,这是要被夺了身体去了,你以后的娃子就算能活下来也过不了三岁,我这是做了个假娃娃,等下把那东西给哄到这里头,你家娃子就莫得事咯,你莫问哒,等下别影响我,我是莫得什么,要是害我分心失误了,你娃子出事了就莫怪我咯。”
我娘这一听,瞪了我爹一眼,然后两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刘婶。
只见刘婶拿出一根红色的针,直接朝我身上扎了下去,要知道,那可是缝衣针,我爹娘本想上去阻止,却是连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吓的闭上了嘴。
那针刚扎下去,我嘴里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尖锐刺耳的猫叫春的声音,一阵阵的喊着,让人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声音发出的瞬间,连刘婶都被吓的一哆嗦,不过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就恢复了镇静,把那针拔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扎在布娃娃的头上,之后,我就止住了哭声。
就在这时,这小房间里毫无预兆的刮起一阵阴风,要知道妇女生孩子是见不得风的,我爹早就将这间房子四四周周都封闭了。
油灯被这风吹的一闪一闪,刘婶的背影在这忽明忽暗的环境下越发的诡异,让人心底一阵发毛。
我爹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刘婶却做出了个噤声的手势,只见她走到油灯旁边,拜神一样拜着,嘴里念叨:“我晓得你冤咧,他们没有招惹你诶,走咯走咯,帮你焚香祈福,让你早日轮回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