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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起初还骂他们几句,后来似乎骂得累了,也懒得再骂,索性任由他们跪着。
这雨从昨天夜里就开始下的,中间就没断过,韩兴仁着了凉,这会儿头脑发热。
“爹,如果您不放五师弟,孩儿就跪死在这里。”王思甫似乎没有听到韩兴仁说的话。
“我受不了了。”韩兴仁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他双腿都跪麻了,举步为难,扭着膝盖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有所恢复。
两眼瞅了瞅两边,见没有人来,韩兴仁叹了口气,弯腰搀住王思甫,“走吧,我们另想办法吧。”
王思甫两眼一抹黑,直挺挺的身子扑倒在覆盖了一层雨水的地面上。
“哎呀!”韩兴仁慌了,赶忙扶他坐起来,见他已经晕了过去,朝房门扯着嗓子大喊,“师父,五师兄你不管了,你儿子总该管吧,他昏过去了。”
屋内传来王宗意浑厚的声音,“死不了人。”
韩兴仁无奈,背起王思甫往回跑,不过他两天两夜未曾饮食,本就此时饿得乏力,再加上下雨地滑,脚下没踩稳,直接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王思甫也滚到了一边儿。
“真他娘倒霉!”韩兴仁翻过身来,感觉鼻腔里面有些发热,伸手摸了一把,没流鼻涕,流血了。
他回头看到僵躺着的王思甫,赶紧起身抱起他,“对不住啊三师兄!”又扛到肩上往回走。
回到住处,韩兴仁先给他和王思甫换了身干衣服,随即吩咐杂役弟子去厨房做点粥。
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他都快饿疯了,而且又受了风寒,这会儿乏力得很。不过床被王思甫占了,他只能怕桌子上眯着。
卧牛山脚下的一座酒楼里,马墉、戴洪礼和柳炀三人坐在靠窗的一个座位上。三人摆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边吃边喝,红光满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大好心情。
“师兄,你对这次比武胜券在握啊,师弟在此提前恭喜你了,来,敬你一杯。”戴洪礼举起一杯酒。
柳炀也举起酒杯,“我也要恭喜大师兄,来来来,我和二师兄敬你。”
马墉笑意盎然,举起杯来,与二人对饮,饮完将酒杯放下,抿了下嘴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二位师弟,本来咱们这次应该是竞争对手,但二位师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