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卫意深只好接了电话，打开扩音。
一个小小的声音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闯入他们耳朵里：
“喂……是小舅舅吗？”
“我是殊宝……我的麻麻是卫锦玉……你是我小舅舅卫意深吗？”
小女孩的声音微弱而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麻木，像一个小小机器人，听不出语气中的情绪。
卫家众人脸色骤变！
吧嗒……卫老爷子手里的笔盖掉了下来。
众人的嗓子仿佛被掐住了，一时间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电话那边，稚嫩的声音继续：
“小舅舅……殊宝好冷，好饿……”
“殊宝没有推阿姨，可他们都不信……”
“爸爸让殊宝在门口跪着……但殊宝好冷……小舅舅，你可以来接我吗……”
说到最后，小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弱。
电话那边风雪呼呼的声音还能隐约听到，稚嫩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卫意深终于反应过来，抓着手机几乎要贴到嘴边去，失控急吼：
“喂，殊……殊宝？你在哪里，你告诉小舅舅你在哪里！”
那边却没有任何回应。
卫老爷子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刚刚那刻板严肃的样子一下子不见了，好像一下子就变老了十岁。
“快！快！给我查，查这个号码，查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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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殊宝电话没打完就晕了过去，手机掉在雪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锋出来找手机，看到殊宝一动不动，他抬脚踢了踢。
“死了也好！”他没好气的说道。
四年前他捡到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他一时好心就把她接回了公寓。
结果女人洗干净后，他发现她竟长得很漂亮。
什么都记不得的样子也有点呆呆傻傻，他一时迷了心窍竟觉得她可爱，于是还哄了她好长一段时间。
像个恋爱脑的傻逼一样，宠溺的说不强迫她、事无巨细的关心她……
杜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一个流浪的女乞丐，说不定在流浪的时候就被人家上过。
不然殊宝身上，怎么没有一点自己的影子？
虽然怀疑，但杜锋也从没想过去做亲子鉴定。
因为一旦查出来不是，那他就会成为一个笑话，成为南城最丢脸的男人！
杜锋拿了手机直接走了，在温暖的书房里不断打电话：
“喂……萧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