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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又发生什么了。他跳过这敏感而尴尬的话题,认真道:“我们先不开这玩笑,侬那娘。这个家贼真是害得我们好苦,在老板、师娘眼中,大家都成了贼。为这事儿,我今晚约了小翠在老地方见面,向她打探老板、师娘的意思。”
“好呀!”马样生叫道,“你早该这样做了。”
“所以,请你老实一点,不要打搅我们。”杜月笙狠狠地挖了他一眼。
马祥生尴尬地搓着手:“其实头一次我真的是无意的。”杜月笙见马祥生不好意思,便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不是我小器不愿给你看,过去在小东门我们一起逛烟花巷大家光着屁股,什么样的荒唐事没有过?记得那次你完了我没完,你用粉头的胭脂在我屁股上画乌龟。”
马祥生一听,又笑了起来。
“不过,人家小翠不是风尘女人。”杜月笙说,“规矩女人做那事是最讨厌别人窥看的。”
马祥生点点头:“知道啦,你们只顾乐去吧!”
杜月笙于是早早睡觉,一觉睡来,四处黑灯瞎火,那边传来马祥生不是伪装的鼾声。开亮灯,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杜月笙松了口气穿上衣服,把灯熄了,摸黑向那天幽会的地方走去。就在这时,另一条黑影也向墙这边走来。
杜月笙咽了咽口水,率先爬上墙,伸出一只手拉黑影上去。
一切都是轻车熟路,杜月笙心急火燎地解了眼前之渴,才问正事:“小翠,你知不知道老板、师娘怀疑谁是家贼?”
“连我在内,每一个人都怀疑。”
杜月笙道:“那我更加是怀疑对象了。”
小翠扑吃一笑,用一个纤指顶住杜月笙的额头:“看把你急的,告诉你,事情查出来了!”
“贼是谁?”杜月笙喜出望外。
“佣人黄望亲戚。”
“怎么会是这样?”杜月笙不解。
小翠于是耐心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半个月前,黄望的一位远房亲戚黄刚柔来黄府探望黄望。此人是一位惯偷,以他职业的敏锐发现黄公馆是做烟土生意的,然后使出空空妙手盗了两块。开始时黄望并不知道此事。过了几天,他收到黄刚柔的请柬,便回乡参加了黄刚柔的结婚仪式,当晚,黄刚柔喝醉了酒,无意中透露出这次能够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