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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她存了几分信任,如今怕是也不复存在了。
她心中骤然荒凉至极,师父死了……师父死了……有了这个认知,慕瑾妤忽然失去了辩驳的力气。
面前这个男子,与她自幼青梅竹马心意相通,自己当年去寻神医玄岐学医,也正是因为他。可不曾想到,少时情深,不敌奸人几句挑拨。她归来之后,徐逸青登上皇位,自己也顺利封后,谁知,怀上蓉儿不过两月,宫中便流言四起,说蓉儿乃是她与玄岐私通所得。
她本无意理会,徐逸青却信了。她原本想着,等蓉儿出生,一切都可以得以证明,可是没想到,自己却被陷害早产了。
慕瑾妤慢慢站了起来,眼神凄凉地看着徐逸青,“圣上,一开始我便同您说了,蓉儿出生时,我怀她不过八个月,是慕明婉用了药物致我早产,宫中太医众多,一开始我怀孕之时圣上便已命人把过脉了不是么?”
慕明婉没有出声辩驳,只哀怨地拉了拉徐逸青的袖子,眼神无限哀婉。
徐逸青冷了脸,“到如今,你还是不同朕说实话么?”他安抚地拍了拍慕明婉的肩膀,对着慕瑾妤的脸色却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要冷。
“呵,太医?这宫中谁人不知你得你父亲毕生医术所传,又师从玄岐,不过月份而已,于你而言又有何难?到了如今,你竟还要嫁祸给婉儿。若非你与他私通,今日你为何这般作态?当真以为朕是瞎的么?”
慕瑾妤无力地倒退了一步。
没想到,为他习得的一身医术,到如今竟成了他不信任自己的最大源头。面前的人忽然变得无比陌生,心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慕瑾妤静静地看着他,道:“徐逸青,你可曾爱过我?”
如此这般直呼他名讳实属大不敬,可两人自小一同长大,以往亲近时,慕瑾妤也是直呼他名讳的。但如今徐逸青却是眉头一皱,显然十分不悦。他虽未指责她,但对她的问题也避而不答。
慕瑾妤自然便懂了。她心灰意冷地走到摇篮旁,道:“你不爱我,无所谓,你要我死或者如何,也无所谓;只是蓉儿是你的亲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不该如此对她。我恳求你,将她好好抚养长大,就算是……不枉你我年少情深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