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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的工头儿,估计这两个就是管水电与瓦木的工头。
“郝老师,您朋友到啦?”这时,老板娘走过来,端上了刚才我点的,她已经烤好的串儿。
“嗯,都是我兄弟,”我道。
“是郝老师的兄弟,那就是我兄弟了,今天大家伙儿放开肚皮吃,无论多少都算我的,”说着,老板娘放下东西道,“我再给兄弟们开酒儿,”
望着老板娘一扭一扭离开的身形,郝强等三人盯着那紧绷的屁股儿咽了咽口水儿。
都是常年在外干工程的,老婆都不在身边儿,看到个漂亮女人,咽点口水儿很正常。
“大龙,不错啊,混的蛮儿熟,是你的兄弟就不要钱,不会跟你有一腿吧?”郝强拿起串往各人面前的盘子分发着。
“滚蛋,说什么呢,人家请你们吃东西还说人家的坏话,只不过刚才碰巧帮了点小忙而已,”
“是不是给她解饥渴了?”男人在外,久不沾女人,所以聊天肯定就离不开女人,现实中没有只能过过嘴瘾。
听说现在有许多农民工临时夫妻么,大家在一起不是为了生儿育女,成家过日子,只是为了互慰藉,互相解决对性的需求。
“狗屁,我又才不象你,公狗一只,”我笑骂道,从小到大郝强就这性格,但我喜欢,也只有跟郝强在一起我才不必要装知识分子的样子,可以随意的骂脏话。
“切,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是齐小倩十天半月不让你上,看你着急不着急,”郝强说着,拿起一个串放在嘴边撕咬,边咬边道,“我看这老板娘不错,那小屁股挺结实的,那个地方肯定紧,你快坦白交待,跟你有没有一腿,如果没有,哥可就下手了。”
“下什么手啊,”这时,老板娘正巧拎着打开的酒瓶走过来。
“噢,他说这铁钎子太烫了,没法下手,”我连忙道,我怕郝强这家伙再说出什么胡话来,自己刚跟人说是老师,然后就在这胡讲一通女人,太不象样。
“对,太烫,没法下手,”郝强笑着道。
“噢,有的是刚烤的,你们拿先烤的吃,先烤的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