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一时惊疑:饭菜有毒?那又是谁想杀她?她正暗忖时,却见朱薇三两下把饭菜倒的满地都是,边倒边喊:“来人哪!”
苏梨见状顾不了那么多,也只能配合着喊人,立时便有两个狱卒来了,只见朱薇已面朝墙壁侧身躺倒在地,乱蓬蓬的一堆发正好盖住了脸庞,苏梨忍住笑看着狱卒解了朱薇的镣铐,将她抬了出去。过门的那会儿朱薇蓦地腾身,两掌瞬时向两侧击去,狱卒只带着哼声退了一步,并没有击倒。倒是朱薇,因刚解除镣铐,腕力还没恢复,脚下也有些疲软,差点跌倒在地。
苏梨旋即飞身,将两个狱卒踢晕后又一掌拍灭了壁上的油灯,拉着朱薇往长廊入口奔去。她奔过每一处壁灯时都以掌风灭了烛火,整个幽深的长廊瞬间就一片漆黑,那些闻声而至的守卫虽连声叫骂但双目无法视物,一时辨不出苏梨和朱薇两人。
苏梨因眼伤,在暗处的视力反而胜于常人,她拉着朱薇在狭长的廊间堪堪避开众多守卫没有方向的砍杀,以摧枯拉朽之势逃出了刑部大牢,出了大牢后施展轻功一口气奔出了城门。
朱薇累的瘫倒在城外草坪上,喘气笑道:“你还蛮够义气的嘛。”
苏梨扯了扯快被汗水粘住的衣袖:“你的轻功与剑法显然不是同一路的,我看过你出剑,这剑法是从何来的?”
朱薇眼珠子一转,笑道:“你帮我杀了温羽侯,我就告诉你。”
“你倒真是爱谈条件。”苏梨冷然。
“你瞧瞧,连句敷衍的话也不肯说。”朱薇捂嘴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嘛,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不惜服了七伤药也要护他。”
苏梨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差点出口辩白:服七伤药是为了杀林篁。但她忽然一顿,惊道:“你竟知道我服了七伤药?”
朱薇点头:“那是自然,我好歹是江南朱家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我不但知道你服了七伤药,还看得出这药的药效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苏梨默不作声,朱薇说的没错。她顺手理了理衣襟,忽然脸色一白:“令牌呢?定是掉在了牢里”
“什么令牌?哦我明白了,是你入刑部大牢时用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