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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义,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言罢,温婉不顾孟子义是何反应,愤然离去。
一席诛心的话语,令得孟子义哑口无言。
这对外人面前相敬如宾,恩爱异常的夫妇,实则早已同床异梦,形同陌路。
一阵寒风吹过,吹动池水泛起阵阵涟漪。
许久,池边水榭里,才传来孟子义的自言自语。
“我错了么?”
“不,我没错!”
“我的一切,谁都休想夺走!”
城北,江家。
寂静的客厅中,江裕丰一脸沉重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塞满了烟头。
在他身前,一个两颊青肿的青年凄惶地低头跪着。
刚被父亲盛怒之下暴揍一顿的江哲楠却丝毫不敢打搅沉思中的父亲。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能不能逃过一劫,全仰仗父亲的帮忙擦屁股。
一直以来,不论他闯什么祸,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一次,他仍旧坚信如此。
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刺激得江哲楠霍然抬头,如闻天籁,满脸激动与希冀地看向父亲江裕丰。
“爸......爸?”
江裕丰无视儿子迫切的眼神,掐掉烟头,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罪名?只要三天内让他能进到蓝桥监狱,什么罪名都不要紧。”
“行,你自己操作,该打点的打点,就这样。”
挂断电话,江裕丰随手放下电话,冷冷地扫了一眼儿子,冷声道:“以后在牢里他妈给我老实点,再敢惹出什么幺蛾子,老子......”
他话音一顿,看着面前已经欣喜若狂的儿子,心中一阵悲哀。
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个四处惹祸的废物。
......
苏家别墅内,灯光昏暗。
苏庆一如昨夜,静静地站在窗前,时而蹙眉,时而沉思。
过去的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便是心机深沉如苏庆,一时也有些看不透,天穹山上的那位,到底意欲何为。
如此张扬行事,难道真的无所畏惧?
可,他到底哪来的底气?
“听说他今天去了趟李家,之后,李家便闭门谢客。”
“这可不像李家一贯的做事风格,尤其是那李蓉,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