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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的笑了起来,掰开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进女人的体内,开始用力的撞击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他是一个人单独下来,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捂他的嘴巴,右的瑞士匕首轻易的就割断了他的喉结。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想回身去解开女人身上的绳索,这时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在黑暗的角落,埋伏起来。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他们一面相互说笑着,一面指着女人比划。法国壮汉会讲泰国语,对两个跟班说:“我们三个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们两个同时搞她后面,一定要插满。”那俩个跟班好象对法国壮汉不跟自己抢喜欢的部位而高兴万分,淫笑布满在脸上。
就在他们三个人猴急的解捆绑女人绳索之机会,我用右脚蹬住身后仓墙,让自己像一只弓箭似的身体射出,一个跟头翻滚到他们三个身旁,两把匕首分别插入两个跟班儿的肋骨,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
接着起身攻步,挥刀刺法国佬的心脏,不料这个身型壮硕的家伙,急忙后跳躲了过去。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他向我的太阳穴侧踢过来,一脚落空之后。对我摆起了中国工夫的架势。
我虽然身体流着中国人一半的血液,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军用搏杀。几个回合下来,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为了不制造响动,招来帮凶,我扑过去近身和他扭打,他的力气很大,搬转着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逼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国佬的头上。原来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挣拖掉绳索,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这一棍打的力气不是足够大,法国佬只是猛的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这一下对我可是帮了大忙,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法国佬的后脑上。他一时疼痛难耐,一只手条件反射,空出来去抚摩痛处。我抓住时机,翻身把他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