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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不和睦,或许七王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安陵王太好过,才当着皇帝的面抢下这门亲事。
只有齐扬,清清楚楚的明白,这门婚事之所以会成为事实,其中包含着怎样的含义。
慢条斯理的擦完宝剑,小心翼翼的将敛鞘合上。
宝剑的主人,露出一道极浅的冷笑,“把狗逼急了,就该跳墙了。”
齐扬心底一惊,从主子的这道笑容里,他仿佛看到了某人可悲的下场。
所以他很庆幸自己是景渊的下属,而不是他的敌人。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近几分,“王爷,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对方挑挑眉,俊美年轻的脸上,露出询问的表情。
齐扬哀叹一声,进一步道:“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新娘还在洞房里等着呢。”
“她等她的,关我何事?”
齐扬无语,很想说洞房里的那位好歹也是您的王妃,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人都已经娶回家了,在良宸美景之际,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漫了大好春光。
可主子眼里一副王妃又怎样,我干嘛要管她死活的模样,将他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憋回心里。
这足以说明,主子家的事,当奴才的,还是少插手为妙。
凌晨时分,苏君月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她和春梅卷着铺盖拼命逃,逃到半路,被披着一张鬼皮的修罗截住,然后闪亮的大刀挥下,就在她和春梅即将丧命之时。
只听“啪”地一声,她猛然从床上坐起。
醒过来后,就看到一块巴掌大的小镜子,不知什么时候从枕头边的香囊里掉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起身,一把将小镜子拾了起来。
这是一面小巧的铜镜,背面的花纹很奇怪,但雕刻得却十分精细。正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四周是排列整齐的蔓夕花瓣。
中间的纹路形成一道道曲线,非常深,若仔细一看,这些纹路居然排列成一个五形八卦图。
这是母亲生前留给她的遗物,别看镜子小,造型也不是多华丽,但关于它的传说却比比皆是。
春梅端着热水盘娉娉婷婷的从屋子外面走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姐对着小镜子发呆。
“小姐,你又拿着那个照妖镜发呆?”
苏君月呆呆的抬头,可怜兮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