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是，可不经意和许初意平静的眼神对视，心一紧，话突的就梗在喉咙。
空气一时间几乎凝滞。
安舒言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
直到霍清翰手机一响。
他这才重重放下碗筷，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安舒言连忙起身帮霍清翰整理衣领，一副贴心妻子模样。
霍清翰扫许初意一眼，没有推开安舒言的手。
门关上。
安舒言一瞥许初意，得意的大声嚷嚷：“吴嫂，晚上做清翰最爱的红烧鱼。”
许初意没有理会安舒言的挑衅。
她缓缓转身回了房。
手机一响，却是程君颐发来一条信息，约她在咖啡馆见面，把药还给她。
许初意盯着屏幕想了想，回了‘好’。
咖啡馆。
程君颐将装有药的袋子递给许初意，又拿出另一份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她。
“顺手买的，送给你。”
许初意下意识就要拒绝：“不用……”
程君颐笑了笑，眼底都带着温柔：“只是一条雏菊手链而已，我记得你高中最喜欢雏菊。”
许初意一愣，没想到程君颐会记得。
程君颐声音诚恳温润动听：“我这次出国去找了著名的心理学教授，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去和他聊聊。”
许初意听出了程君颐关心，却觉得无措。
程君颐看着她：“不一定要现在回答我，等你真的想好了再告诉我，我随时都在。”
一时间，许初意心中五味杂陈。
……
从咖啡馆回去后，许初意将程君颐给她的药和礼物都藏进了柜子里。
她静静坐在书桌前。
咖啡馆里，程君颐说“雏菊的花语，是希望和爱，我永远记得你曾经的笑容”，可从前的许初意是什么样子，她自己好像都快要忘记了。
许初意在书桌前想了许久，最终起身重新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屋外不知何时变了天，扯过几道闪电后又下起了雨。
晚上。
许初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看见霍清翰一脸阴沉的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程君颐送她的雏菊手链。
“谁送的？”
霍清翰举着手链看向许初意，眼底带着浓浓戾气。
许初意愣住了：“你翻我的东西？”
霍清翰眼底蓄起怒意，扬手将手链一摔，正巧砸在许初意身上。
“我再问一遍，谁送的？”
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