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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讨生活,其他的,她没有那个心去争取什么了。
可还没等她想好拒绝的理由,沃尔夫眨了眨眼睛,讨好地说道:“会展中心指定要人,您应该不要驳了他们的面子才好呢!这也是为学院着想,人文与社会方面的专业学生历年来都有进《Die Welt》发展的。”沃尔夫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这次的任务事关学校荣誉和发展,她应该以大局为重。
“可《Die Welt》不是涉及的是政治、经济领域的吗?这次怎么会做这样的会展。”文化领域是最繁琐细密的,从人类文明的开始到现在,行星上这么多地区国家,研究都研究不完,这往往都是由专门从事某一块文化的媒体来出面主办的。
“这就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了,相信《Die Welt》的友社也会露面的,你只管做好自己负责的就好了。”沃尔夫递给她一个“加油”的眼神,高兴的背着手走出教室。
午休过后,她便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画了个极清浅的妆,不过唇色上,她选择了正红色,像故宫城墙的颜色,正经又有风韵。她的皮肤很白,伦敦和柏林的天气也更加养白了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眉清目秀的自己,她突然想到一个词:长乐未央。
如果能在眉心点个梅花纹,然后穿上兰色织锦提花的梅花盘扣口大圆襟式长旗袍,那一定是极好看的,她看着明亮的镜子,幻想出自己穿旗袍的样式,外婆曾经和她说过,等她嫁人了,一定要做上好几套漂亮的旗袍做嫁衣送给她,她那时只盼着自己能够快些长大,快些嫁人,也快些穿上外婆做的嫁衣……
外婆。
她有多久没有联系外婆了?离开蔺海以后,她只在初到伦敦时报了个平安给家里,后来她生病了,不想让外婆知晓,就一直没有联系过,也换了号码,外婆就是想给她打个电话关心她也不能够。
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是没心的,或说是自私的,为了逃避曾经的事故和伤痛,只顾自己疗伤治病,却遗忘了把她养大的外婆。
外婆对于她来说,不仅是外婆,也是母亲一样的存在,她年少时所有的亲情和爱都来自外婆。
眼睛有些酸涩,仔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