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下也是在旁边看家父著书时方才知晓,觉得有意思才记下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忘。至于别人是否知晓,那就不得而知啦。”
“晒盐之法还请不要告诉他人,我回广陵之后就尝试一下,如果成功我定有重谢。”作为盐商子弟,陈登很清楚价值所在。
“呵呵呵,公子见外了,此小技耳,不足挂齿,必不告知他人。”周仓非常期待陈登的重谢。
“令尊博学,但是没有出仕为官,实乃憾事。我看你的学问也是不浅,何不出仕?”
“其实家父当初曾游学到京师。然听家父说,现在朝堂之上诸公世代相传,恐怕不能长久,天子托事与宦官外戚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时间长了难免冲突,最终升级到不可收拾。所谓萧墙之祸可免乎?”周仓字斟句酌、咬文嚼字道。
“哎呀!”陈登大惊,对两名侍从说道:“尔等退下。”等侍从走远后,陈登拱手,“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广陵陈登,吾家家训云两世只在地方、不入朝堂,此乃家叔祖所立,一直不明原委,听君一席话茅塞顿开。”
“一直听人说广陵陈元龙博览群书、行侠仗义,有济世救民之志,我刚才见公子风采,所以才大胆询问。”周仓回礼道,然后明知故问,“尊叔祖莫非故太尉陈公?”
“足下知道家祖?”祖上有名,还是很有荣耀的,陈登很有点欣欣然。
“先父游学京都时有幸曾听太尉讲学,晚年对小弟言太尉见识卓远,可惜不能拜在门下得到训诫。”周仓扯犊子道,他除了知道太尉名叫陈球,别的啥也不知道,真可以说是知道个球。
“未想到与足下还有如此之渊源。”陈登哈哈大笑,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一些。“其实我也不想出仕,能为家乡百姓做些事情就好,朝堂之上太过复杂,反不如在这里逍遥自在。”
“小弟也是这般认为。人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不敢苟同,丈夫出世虽不求功名,也不可碌碌无为,更不可虚度年华。”
两个人就山南海北的神聊了一通,陈登不断感慨周家的学问,以至于周仓都觉得自己在老爹的光环下闪耀起来。陈登的学问也不低,两人很是投机,但周仓始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