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现场的每个人都听见。
“看来张姐有话说。”戚兮兮看了一眼中年女人，张燕是市场部的老员工了，她昨夜看过文件，刚进公司那两年业绩尚可，近三年却基本都在吃老本，而且还丢了一两个老客户。
“戚小姐，您刚来可能不太清楚，这两年整体经济不景气，跟其他公司相比。我们已经算做的不错了。”张燕仗着自己资历深，对戚兮兮说话并不客气。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这两年本市的高端商场和餐厅今年也开了不少，可是你手头上还是那几个老客户。”
“这……”张燕一时语塞。她本以为戚兮兮只是个混日子的富二代体验生活，没想到对方准备如此充分。
“近三年的数据我都看过了，我希望今天之内，所有人交一份今年下半年的计划书给我，有其他意见的现在可以提。”戚兮兮顿了顿，几个员工面面相嘘，眼看着张燕吃瘪，谁还敢撞枪口。
“不出声就是没意见了？很好，我在办公室等你们的计划书。”甩下这句话，戚兮兮转头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随手把外套搭在椅背山，深深叹了口气。不枉费自己昨天看资料到半夜。她一早想到自己是空降的领导，肯定有人不服，只是看谁会先出头，所以提前跟刘秘书要了近三年的资料，看到爆黑眼圈，这也是她今天为什么戴了墨镜的原因。
果然有了开会的教训，下班之前，所有的计划书都整齐的摆在了她的办公桌上。戚兮兮满意的点点头，一一翻阅，等她看完，天已经黑了下来。
办公室早就空无一人。电话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
“我最可爱善良美丽的小兮兮，第一天开工怎么样呀？”夏晓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一如既往的活泼。
“累。”戚兮兮转了转酸痛的脖子。整个人瘫软在办公椅上。
“老地方，给你解乏。”夏晓青愉快的催促她，“快来快来。”
一小时后，戚兮兮泡进热腾腾的温泉里，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呐，来一杯。”夏晓青递给她一杯香槟，自己也踏进温泉里，四肢放松，静静的感受泉水浸泡掉一天的疲乏。
两人习惯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在竹里馆泡个温泉，聊聊天。这么多年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