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笑，像是小时候每次她拿到糖果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后，他的笑容，宠溺又纵容。
她甜甜一笑，转而又有些忧伤：“11……我真的很喜欢你呀……”
……
清晨，阳光明媚，照亮得一室温暖。
张妈将早餐准备好，11就让她去叫11，然而，没有人回应她，只好又回来了，对着正在看报纸的11轻轻颔首：“先生，小小姐她没有应声，她是不是已经去学校了？”
11放下了报纸，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他认识的11，没那么准时过，思及此，蹙起了眉：“我去。”
“是。”
11到了11的房间：“11，给你三分钟时间出来。”
一室安静，仿佛真如张妈所说她离开了。
11又敲了三下门，还是没有回应。
他的耐心被耗掉了，直接伸手去开门，然而，门是从里面反锁了，他神色顿时冷冽了下来：“开门，别闹。”
仍然没有回应。
11曾经从来没有这样过，若他早上去敲她的房门，就算是蓬头垢面也要开门，再对他甜甜一笑，仿佛有用不完的精神。
他的神色从冷冽变得担心，喊道：“张妈。”
“在。”
“去将11房间的备用钥匙拿来，快点。”他的声音有些急促。
张妈也不敢怠慢，很快就拿来了钥匙。
11打开房门后大步走进去，然而，床上虽然有褶皱，却没有任何有人睡过的痕迹，长眉蹙得更深了。
张妈吓了一跳：“小小姐人呢？”
11潜意识看向了浴室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就看到11仰靠在浴缸里脸色苍白，平时娇滴滴的嘴唇没了丝毫颜色，这模样，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
11呼吸一重，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进去，伸手碰她的肩膀，这一碰，他身子一僵，这温度像是火炉，他喊她的名字：“11？”
“没有回应。”
张妈跟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小小姐，她，她没了吗？”
闻言，他心脏猛地停跳了半拍，生平第一次有了猝不及防的慌乱感，回过头，眸低森寒。
吓得张妈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拍了怕嘴，又急着说：“快，先把小小姐抱出来，擦干身子，我这就去请霍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