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做饭呢。”吉安敏也不示弱。
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吉安敏让江承自己削水果吃,也溜到了房间,见张彩云正在给吉爸敷红花油,便问:“我爸怎么就得了脑震荡?”
张彩云一听,乐了,说:“我那不是怕女婿起疑心,随口编的嘛。”
不能编个有智商点儿的吗?吉安敏诽腹道,但也不敢真说出来,只是殷切地问吉爸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吉爸没说话,张彩云却说:“没事儿,他就是戴了这近视眼镜,眼前看不清,碰了一下。”
“真要戴也去买个平光镜啊,干嘛弄个近视眼镜戴。”别人不知道,吉安敏可是知道吉爸的眼神有多好,过年的时候吹牛,还说能看清对面那户人家墙上挂的时钟。吓得吉安敏赶紧让吉爸千万别出去乱说,搞不好被人家认为是偷窥狂。
“买什么呀,你爸找隔壁张大哥借的。”张彩云一边用力地敷得吉爸直咧嘴,一边跟女儿解释。吉安敏这下无语了,隔壁张大哥可是六百度的近视。
“就戴一天,浪费那钱干嘛。”吉爸嘀咕着,丝毫不觉得自己不妥。
只是这一天也没戴完,不说别的,戴着这眼镜吉爸愣是没看清江承长的什么样儿,最后还是给摘了。
“可以去酒店了吗?我们得比客人先到。”张彩云毫无预兆地停止了按摩动作,猛地来了这么一句,又指了指墙上的时钟。
“再揉揉,药还没渗进去呢。”吉爸皱着眉在膝盖上划着圈儿地按摩着,却被张彩云拍了一下,瞪圆了眼睛道:“别登鼻子上脸了,给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了。”又指着吉安敏道,“你工作有那么忙吗,也不知道提前两天回来。”
吉安敏低下头,心里却皱得像用过的纸巾,能在今天带着个男人回来算不错了。又看了老妈一眼,心道,不作死就不会死,虽然只是订婚,但却因为张彩云的坚持,几乎将家里的亲戚都请遍了,吉安敏和吉爸毫无说话的权利。
但愿今天顺利地过去吧,熬过中午这几个小时就好了。
几个人走出了房间,却呆住了。
曾菲竟坐在沙发上,还紧紧地依着江承,一脸地含情脉脉。
“菲菲,你这是……”吉爸首先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