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垂眼时，睫毛的阴影下，浅淡的失望被完美遮掩。
演讲结束，原本还有一个学生提问环节，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厉寒却伸手招来工作人员，淡淡地说，“抱歉，我临时有事，接下来的提问环节取消！”
口中说着“抱歉”，但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坚定和决然。
工作人员自然不敢与他纠缠，忙不迭地应道，“好的，厉先生有事便先去忙！”
厉寒轻轻点了一下头，接着，在台下众人遗憾的抱怨声中，毫无留恋地走下讲台。
周琴琴在人流的推挤下，被动走出礼堂。
一出门，她眼尖地一下子就瞧见了站在马路对面的暮湘。
女孩微微低着头，正专心地看着脚边的一片落叶。
明媚的日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星星点点地洒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姿容出众。
纵然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亦有种动人心魄的美感。
暮湘刚好抬头，不经意间，与她四目相对。
周琴琴坦然地朝她挥挥手，走了过来，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暮湘，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舍不得放弃见帅哥的机会吧？！”
暮湘没有回她，只是抬起头，面色慌张地问：“大家都出来了，演讲这么快就结束了？！”
“是啊！”想起厉寒，周琴琴不免面露憧憬，“传言果真不虚，那厉寒简直太帅了！”
“嗯，我知道！”下意识地，暮湘应了一句。
“你知道？！”周琴琴顿住，疑惑地看着她，“看你的样子，应该没挤进去吧，你见过厉寒？！”
“没！我……我只是……方才听到旁人讨论来着。”
“哦！”周琴琴没有多想，继续遗憾地感叹道，“哎！就是演讲结束后的提问环节被临时取消了，不然，还能多看厉寒两眼！”
“取消了？为什么取消？”
暮湘的心头莫名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我哪儿知道呀！”周琴琴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状，“那厉寒长得确实没得说，但冷冰冰的，一张严肃脸！我总觉得，他今天演讲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不！确切地说，是有些不耐烦！”
听完她的话，暮湘慌忙转身，“那个……琴琴，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周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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