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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凶狠一吻。
梁筝像一只溺水的鱼般张了张嘴,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梁筝醒来时,摩天轮正转到最高处。
腰间的闷痛传来,提醒着她昨晚那荒唐粗暴的一夜。
她只记得男人那双锐利的凤目,和记忆中的卫则风重叠了起来。
梁筝勉强撑起身子,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怎么可能呢,他如今可是让全城都闻风丧胆的男人。
而她刚出狱。
自己那点卑微的暗恋,在他大哥被她弟弟撞死的那一刻,就已经变成妄想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厢内的一片狼藉,梁筝抿唇,默默整理好衣服,收拾了一切。
她脚步虚浮地走到员工宿舍,还没进门,就远远听到一阵笑声。
“梁筝那个蠢货,没告诉她昨天这里被大人物包下清场,她还就真去了。”
“就她那个蠢样,还不把大人物得罪了!”
梁筝脚步一顿,死死抿住唇。
“别说了,她回来了。”
说的最起劲的同事眉毛一挑:“那怎么了,实话还不让人说了!切!”
梁筝攒了攒拳,快步走向同事。
同事被她异于平常冷森的目光惊得愣了愣,梗着脖子虚张声势。
“你个坐过牢的犯人,还想打我不成?小心再进去!”
梁筝咬了咬唇,却只是一把拿回了之前送给同事的钥匙扣,坐回了自己床上。
“什么破东西,谁稀罕。”
尖利的声音催得她想吐。
昨晚没有休息好,脑仁本来就已经够疼的了。
梁筝眼眸低垂,蜷起身子,将脸埋进膝盖之间。
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刺目,提醒她昨晚失身于一个陌生人,梁筝把自己卷得更紧了一些。
没关系。
只要能赚钱,能救弟弟,就没关系。
“滴——”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梁筝指尖微紧。
看着屏幕上的名字许久,她逃也似的步履蹒跚地到了公用卫生间,深呼吸一口气。
“梁筝!”
“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你是不想要你那个只剩一口气的弟弟了吗?”
梁筝心里一紧,脑海里划过狱中收到的照片上,弟弟苍白的面容。
“别动他!我昨晚按你要求去了酒店,房间里没人。”
只有一瓶开过的酒。
她尝了一点壮胆,一直没等到人,便想着回去上班,谁知那烈酒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