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宛如帝王般极其尊贵俯视着她。
他心想顾惜妍肯定会半途而废，像她那种自尊心极强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钻男人身下这种事情来？
出乎他的预料之外，顾惜妍当真就顺着他的身下给钻了过去。
做完这个动作，顾惜妍脸色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无尽的屈辱就像排山倒海般往她这边袭来，指甲深深嵌入肌肤里。
夜霆渊薄唇紧抿着，冷峻的神色爬上几分阴森瘆人。
她居然真的爬了？她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尊和骄傲呢。
“夜霆骁，本小姐不嫌弃你性格冰冷得像一块冰块一样，我性格开朗明媚，配你绰绰有余。”
“夜霆渊，你喜欢我好不好，沈梦瑶那个女人没我漂亮，没我优秀，你是不是眼瞎，怎么会喜欢她那种娇娇弱弱的女人。”
他脑海里不禁划过五年前那个自信狂妄，眉眼时刻都含着娇媚笑意的女人。
如此的她跟五年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现在的她就像是混入肮脏的蝼蚁般，让他瞧不起。
“可以了吗？”顾惜妍神色冷漠看向他。
夜霆渊不留情面羞辱着，“顾惜妍，你真是**？你的自尊被狗给吃了吗。”
她的自尊不就早就被他打成碎片，还踩在脚底碾压成粉末了吗？
他是最没有资格跟她说这话的人。
顾惜妍咬着牙冷声道，“对啊，我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人，怎么能跟高贵不凡的夜爷相提并论呢。
夜爷，我爬都爬了，那你是不是该救人了。”
她站在包厢外头，隐约还能听到包厢里头传来鞭子鞭打身体的声响，以及小葵那虚弱的低嚎声。
她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内心更是饱受着痛苦煎熬，她真怕小葵会被厉少城打死。
夜霆渊神色肃冷，“我不救。”
他这话仿佛无数个刀片般狠狠扎进顾惜妍的心脏，撕心裂肺的疼。
他根本不守约定，明明他说过只要她从他的裤裆低下钻过去，他就会救小葵的。
她感觉自己被他狠狠羞辱了，她的尊严被他用剪刀剪成一块块碎片，然后狠踩在脚底下。
“夜霆渊，你说话不算话，你根本就不是人。”
顾惜妍杏眸里是压抑的狂怒。
夜霆渊神色浸透了寒意，“呵，说话不算话？我刚才说我或许会帮她一把，可没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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