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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皇上对他颇为重视,上好的人参一箱一箱的赐,每天都有御医前来请脉。
一次,在问诊后,我特意拉住赵太医询问病情,太医说,秦臻虽然伤势严重,但毒未至骨髓,要是精心照料,按时喝药,完全有恢复的可能。
这话让我的心里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倘若秦臻的病能好,那我自然也就不用为陪葬而担惊受怕。
我开始跟着赵太医学药理,跟着刘妈妈学做膳食。
一日,我正守着灶台灰头土脸的煎药,压根没发觉秦臻站在身后。
“你在干嘛?”
秦臻穿着水蓝色常服,清瘦的腰身在玉带下打晃,漆黑的瞳仁盯着我,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新鲜事。
我被吓的手一抖,扇飞了灶台里崩的出几颗火星。
“我在给你煎药啊,夫君。”
我甜甜的笑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鼻头脏兮兮的,脸蛋上也沾着一大块煤灰。
“你会有这么好心?该不会是偷偷下药害我吧?”
秦臻露出质疑的目光。
“怎么会呢!我想通了,夫君才是我后半辈子唯一的依靠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秦臻冷冷的瞥了我一眼,随后鼻间发出嘲笑轻哼。
“不必假惺惺的做样子给我看,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卫家大小姐给我煎药,我无福消受。”
说罢,他转身离去,我却因为这句无意的话吓得一激灵,卫来仪在家中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没有生火做过饭,秦臻为何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心中有些慌,我怕自己会在秦臻面前露出马脚。
我给秦臻煎的药,他从来不碰,有时候还会讥讽几句,“不需要连丈夫都会认错的妻子在这里惺惺作态”。
世人都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记仇,还对新婚当晚的事怀恨在心。
于是,我只能将煎好的药和膳食放在漆盒里拜托蓝越端进去。
“蓝越啊,秦臻他心眼太小,你可千万别说这东西是我做的,不然他是不会吃的。”
蓝越点了点头。
“少夫人,今天你找我的事也千万别告诉公子。”
蓝越沉默几许,眼含泪光。
“因为书房那天的事,我已经被针对了好几天了...”
...
我常常透过窗户上的小洞观察秦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