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都忍不住拿起手机偷拍。
她挑眉：“燕总的消息好灵通。”
没错，她找“星星”借人就是为了偷拍程总。
她昨晚去希尔顿之前，心里就觉得奇怪，程总的家就在宁城，为什么每周三都要去希尔顿酒店过夜？
琢磨来琢磨去，只琢磨出程总在酒店里养了女人这一个解释，所以她让人去蹲拍，果然拍到程总和那女人的亲密相拥画面。
然后就把照片转发给了程夫人。
说起来，嘉兴集团其实不是程总的，而是程夫人家的，程总说难听点就是上门女婿，程夫人给了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还敢背叛她，程夫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尔夏嘴角翘起，这是她回敬程总的，让他敢拿她挡刀。
燕南的关注点却不是在这里，他微微眯起眸子：“你在宁城应该没有熟人，谁帮你拍的照片？”
尔夏笑意微敛，眸子转了一圈，模棱两可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雇的。”
恰在此时，来接燕南的轿车开来，尔夏马上让开路：“燕总请。”
燕南问：“晚上一起吃饭？”
“再说吧。”
燕南再看了她一眼，才弯腰坐上车。
燕南一队人离开后，秘书带着她的行李赶来，尔夏打发她自己回公司，秘书愣怔：“那你呢？”
“我还有别的事。”尔夏眨了一下眼，拦了出租车去小金库。
一堆工作信息里，吴佳约她去小金库嗨皮的信息格外醒目，尔夏本是没心情去玩的，但吴佳说还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对她说，她这才决定过去看看。
此时只是下午四点，没有到小金库正式营业的时间，只有寥寥几桌人，她在卡座里找到吴佳，走到他对面坐下。
“和你老公从宁城度蜜月回来了？”吴佳怀里拥着一个胸特别大的妹子，一点都不避讳她，手在妹子身上揉来揉去。
尔夏纳罕：“你怎么知道燕南也去了宁城？”
燕南的行踪一向低调，有时候连她这个正牌妻子都不知道。
“前天晚上跟我爸一起陪客户吃饭，那客户在嘉兴有点股份，说漏了嘴，称嘉兴要和燕氏合作了，燕南现在人就在宁城签约，我寻思你不也去了宁城吗？”吴佳说完，他怀里的妹子就喂给他一颗剥好皮的葡萄。
尔夏叹气：“度蜜月是没有的，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