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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哦?”女帝一脸诧异。
原本她还以为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畅嘉,他一定会去寻求帮助。
难道是自暴自弃?
念及此处,她一双锐利的视线再次落到流莺身上:“你将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全部说一遍。”
“畅巡守自从回到畅府之后,便一直在躺椅上休息,期间未见任何人,也没其他多余的举动,只是......”流萤神色看着有些纠结。
“只是什么?”
“吃午饭的时候畅巡守看着桌上菜式好似有些难以下咽。”
这话很快又让女帝起了兴趣:“说吧。”
流莺连忙将畅府准备的午饭样式全部说得出来。
随着她的不断开口,女帝脸上的神色也在渐渐发生变化。
“朕未曾想到爱卿的日子竟会过得如此拮据。”说到最后,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又变得森然,眼底还有一抹厉芒闪过,“他宁愿去过如此拮据的日子,也不愿入宫,难道朕还比不过几个清粥小菜?”
流莺一听这话神色一凛,低下脑袋一动不动。
女帝向来喜怒随心,暴虐嗜杀。
纵然连他们这等心腹也逃不过。
这种时候保持安静才是最好的选择。
时间不长,女帝再次整理好心情,视线落到流莺身上:“你去替朕给他传话,若是他现在还愿进攻之前的不进阵可以不与他计较。”
“是!”流莺点头,躬身离开。
只是她离开的时候,一双眼眸中一抹诧异闪过。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女帝改变主意。
这两次全都是因为畅嘉。
这一点,好像就连女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畅嘉吃过午饭又见了杨布政使之后,再没有惬意休息,而是转身去了书房,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之前与杨布政使说的只是其中部分,对于西北水患这件事情必须要仔细计较,一分一毫都不能错。
虽然他的脑海里面有很多相关知识,而且大梁能人不少。
只要他有解决办法,一声令下,自然有不少人会前赴后继。
但是,他要做的是借着这件事情完全崭露头角,借着这件事情打消女帝将他收入后宫的想法。
畅嘉拿着纸笔写写画画好长时间后,又在书房翻了一遍,将大梁的地图拿出来,仔细查看着。
只是这一查看让畅嘉忍不住皱眉,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