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就要走。
谢以诺拦住他,“世子,您还是先去换件衣裳吧,以免日后有人拿我们将军府的待客之道打趣儿。”
“还有,世子和落羽的婚事是关乎到两家未来的大事,若今日因为我一杯茶耽误了,那以诺日后可要成为千古罪人的,世子,还是请吧。”
楚箫然这才认真打量起莫景渊的这位姨娘,看着软软弱弱,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小爷就给你们将军府个面子,银子也不需要你赔,免得日后有人说我们平陵侯府穷酸。”
“穷酸”两个字,他特地拖长尾音,明摆着要给某人听的架势。
回院子的路上,楚箫然开口,“方才听你们这儿的下人说,这莫将军添了个姨娘,本世子还不信,妾室就妾室吧,怎么连个纳妾礼都没有。”
没有纳妾礼,其余世家便不知此事,证明这个只能这个姨娘在府里不受待见。
“这是妾身的事情,不劳世子挂心了。”谢以诺冷淡说道,甚至后悔泼了他一身茶,她弟弟断不该是这种人。
方落羽也怕再一个冲动,把这婚事给吵没了,特地没跟过来。如果是她在,定时是要骂他一顿的。
“小爷也不是嘲讽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还挺识时务,告诉你一声,那莫景渊冷心冷情,还莫要对这种人抱有太多心思,免得日后伤心才是。”
谢以诺顿住脚步,抬眸看他,“原来世子爷也不是一个十足的坏人。”
楚箫然挑眉,嘚瑟得不行,“那是,小爷也认为自己是这京城最善良的人。”
谢以诺嘴角抽抽:她刚刚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吧?
不过,这人倒也没有那么差劲,虽然他说的话不太对,的确实不太中听。
片刻后,凌水院到了,谢以诺把楚箫然请到了一间客房里,亲自给他送过去一套衣服。
她进来不过一瞬,楚箫然便晕倒在了地上。关上门后,谢以诺连忙去接他的衣衫,去看他的胎记。
那个胎记,母亲在纸上画过无数遍,旁人或许会认错,但她绝对不会。
谢以诺刚刚要解开他的腰带,莫景渊便推门而入。
“羽之哥哥,世子晕倒了。”
谢以诺抬眸,惊慌地看着他。
看了她一眼后,莫景渊沉声道:“嗯,我让人请府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