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事,差点屠杀当地的村民,当时情况确实棘手。”
苏北点了点;“二弟三年前和我当时的情况一样,只是却没人正确的引导他。”
李福微皱了一下额头;“少主,您是怎么发现这些的?这些事情连李广都不知道。”
“猜到的。”苏北缓缓捻动手指,“我今日和二弟交手,发现他身体素质并不弱,根基很扎实,如果他一直是个纵欲酒色之人,这个年纪是不会有这般成就的,所以我断言,他以前有过苦练,更主要的是,孙锐和他在一起。”
“镇国候的三公子?这……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李福一脸茫然。
“当然有关系。”苏北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大氅,“在南疆之时,父亲就不止一次的告诉我,帝都,镇国侯是唯一和我们苏家有恩怨的,而且镇国侯的人,擅长阴损手段,父亲让我千万注意提防,今日我见二弟和孙锐在一起,就大概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李福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不敢置信道;“少主,不会吧,您得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镇国候府的人干的,三年前的事情也是他们弄得?”
“八九不离十,二弟是军神府的二公子,帝都谁敢不给三分面子?但是那个女人在被救之后,却敢辱骂他,如此不知好歹,如果背后没人撑腰,她敢吗?她是什么背景?皇家吗?”
李福凝眉不语。
苏北继续道;“孙家和苏家本是敌对关系,如今二弟和孙锐却混在一起,这本身便是一个大破绽,唯一解释的理由,孙锐不是真心和二弟相交,而是要他在这条纨绔之路上一直走下去,孙家确实阴损,温水煮青蛙,这是要毁我苏家的根啊。”
李福不禁的点了点头;“多亏少主心思敏,老奴还奇怪,您一项冷静,为什么会突然辱骂孙锐,原来您当时就察觉到了。”
“呵,也不尽然,主要是看不惯他而已,对了福伯。”
“少主吩咐。”
“你去查查,三年前被二弟救下的那个女人现在如何了,如果没死,把她找出来,二弟需要她来解心结,如果能找到,会省去我不少的麻烦。”
“老奴遵命。”李福领命,但是却并未离开。,
苏北奇怪的看了李福一眼;“福伯,你还有什么事情?”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