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她或许会去研究灵异学。
失血过多让她的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她干脆什么都不想，走回床前，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惨烈的痛叫声。
“快，快去叫大夫！”
门外，传来了甘嬷嬷急促而凌乱的声音。
血腥的味道，从虚掩的木门透进来。
顾念念双手扶着椅子，稳住虚浮的脚步看了出去。
只见甘嬷嬷和一名侍女扶着一名小厮坐在廊前，那小厮的眼睛汩汩流血，有东西插在了眼睛里，急痛得放声大哭。
甘嬷嬷着急得很，想伸手为他捂住流血的地方，可那尖锐物就突出在眼球上，她便想把那尖锐物拔掉。
顾念念见状，也不顾身体各处都疼痛，快步走了出去，“不许动！”
甘嬷嬷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没好气地道：“没王妃什么事，王妃回去吧。”
顾念念看了一下，心中稍松，那尖锐物是一枚钉子，不是插入眼球，而是在眼角边缘擦着眼角插了进去。
钉子没入很深，若强行拔掉，会伤了角膜甚至引起眼球爆破。
“镊子，棉花，针，烈酒，再以乌头、莨菪子、麻蕡、羊踯躅，曼陀罗花熬汤拿上来，要快！”顾念念拉开甘嬷嬷，沉稳地吩咐道。
甘嬷嬷一把推开她，狂怒地道：“你别碰我孙子。”
“你等到大夫……”
甘嬷嬷见她还要再说，竟用了狠戾使劲推搡她进了屋中，把门关起来。
顾念念被推跌在地上，脑子里有一句冰冷的话在回荡，“不必把她当主子看待，便当我楚王府多养了一条狗。”
她只是一条狗，自然，下人们也不会尊重她。
顾念念慢慢地躺回了床上，听着外头那小厮的痛哭声，心里很沉重无力。
声音渐渐地远去，应该是被安置到了其他地方。
那孩子，大概就十岁左右？
可惜了，若延误治疗，伤了眼睛不说，还可能因为感染而丢了一条性命。
顾念念没什么悲天悯人的心肠，她只认为自己学的就是医药，做的是药物和病毒研究，家人都是医生，从小在家里祖辈父辈谈论得最多的话题便是做医生的责任与救治方式。
在顾家人看来，救治就是天职。
他们身体力行，用一辈子去做好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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