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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几秒,宋砚青才懒懒地抬了一下眼皮子,“你觉得呢?”
漫不经心的语气,但一扫刚才那点微妙的缱绻。
突然,虞倾觉得有点冷。
她缩了一下身子,勉强扯住一丝笑,“我知道,少打听。”
这些事宋砚青向来懒得解释,但一想到虞倾光着脚站在路边的模样,心莫名就软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虞倾问,“你和楚江舸说的那些话是你的本意吗?”
宋砚青眉头蹙了下,“虞倾,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少去惹不该惹的人。”
话落,他转身就走。
好像犯错的是虞倾。
虞倾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
脚踝固定着石膏,夜里又闷又痒,虞倾难受的睡不着,起身去楼下找水喝。
下楼时发现书房的门开了一条缝。
烟草味浓烈地呛人。
她轻轻碰了一下门。
夹着烟的宋砚青侧目看了过来,眼神阴鸷而又狠厉。
虞倾只在当年君善集团被秦家二叔秦宋仲川强制代掌CEO时见过,那时宋砚青刚成年,宋仲川不仅霸占了君善,还想要御华里。
最后御华里保住了,但宋砚青再也不是她那个偶尔会露出温情的哥哥了。
想到曾经,虞倾突然觉得为了情情爱爱的自己太幼稚。
“哥哥……”她喊了一声。
透着缭绕的烟,宋砚青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冷漠,“睡不着?”
宋砚青的书房一直是宋家禁地,也就虞倾年少无知时,敢趴在他的大书桌上写作业。
所以此刻,她几乎没多想。
推门进去,开窗通风。
夏日潮润的空气带着夜风涌入,扬起了虞倾两肩的长发,掀起了她睡裙的衣角。
本就不长的棉质睡裙,此刻更是短的过分。
虞倾还未转身,原本坐在皮椅上的宋砚青已掐了烟蒂,贴在了她的身后。
“故意的?”
他咬着虞倾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似勾似引。
虞倾身体一阵颤栗,“没有。”
宋砚青低笑了一声,“不重要。”
话落,宋砚青长手一伸,将虞倾抱在了飘窗上。
虽说是深夜,但窗户开着……让人特别的没有安全感。
虞倾伸手抚在宋砚青的胸膛,“会被人看到的。”
“不弄你。”
虽然这么说着,宋砚青手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