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苏相给噎住了。
他何尝不想相信女儿，可是女儿前科又让他属实是不敢相信。
到底是宝贝亲闺女，哪有不心疼的，他顿了顿。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他们将这女儿看错了，其实她的宝贝闺女还有的救吗？
“没什么意思，爹爹，是谁告诉你的，女儿院子里的事情，也可以随意告诉爹爹吗？这不是女儿家的隐私吗？”
“是……你小丫头管什么谁告诉我的呢？”他总不能说是李氏。
苏絮低头，“我知道爹爹把姨娘看得重，姨娘的爹为了您死了，姨娘又是你同胞的表妹，那我就不是你亲闺女了吗？”
这话戳中了苏相最深的痛楚。
除了这一家里的两个女儿，他只剩下一个表妹与他还有血缘，这也就罢了，偏偏这表妹又与他有着千丝万缕不可言说的关联。
否则这些年他糊里糊涂的，也不会对李氏这般纵容。
“那些个下人告之于我，还不是怕你做错事？”苏相声音软了不少，“你姑姑为咱们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主，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不可这般猜忌。”
然后就没下文了。
苏絮真是早就有所预料。
她低着头：“反正这么些年了，他们故意带坏我，你也不管，你眼里只有你的大事。我是你女儿，我得支持你，我是你妻子的女儿，我却不能忍受你忽视我娘！”
“胡说！”苏相仿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可是亲眼见着晚娘将长女照顾的，比她亲生的女儿还好的，怎么会是故意教坏呢？
说白了，兴许真是他们夫妻两个结合出来的孩子注定不会太好，他想到这点，目光沉下来，却也还是认真开口。
“她对你到底有多真心日月可见！人家母女两个惯着你宠着你倒还是错了吗？”
“惯着我，宠着我，然后再教坏我，你眼瞅着信不信，若是你拿个家法来惩罚我，人家绝对会先说要打就打她，然后阴阳怪气着等着我挨打？”
苏絮肩膀一挺，背一直，那股子气场直接就涌了出来。
令人信服的气场。
“爹爹爱信不信，不然你现在让人给她们传话过来，我给你学学她们娘俩要过来说什么。”
少女掐了掐嗓子，一张嘴就是清亮的悦耳声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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