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
“贵人……”
“快点！”崔嬷嬷催促。
铁链打开，小姑娘眼中闪着光，咬唇再次攻来。
但依旧只是一招。
她趴在地上，哑声问：“你是谁？”
“你若愿意，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若不愿意……”
“我愿意。”
小姑娘爬起来，一字一句：“我愿意。”
“好，走吧。”
楚灵歌往外走，崔嬷嬷过来拉小姑娘：“走啊，你这孩子，真是扛揍。”
小姑娘：“……”
上马车，楚灵歌对崔嬷嬷道：“给她买几套衣裳。”
“是。”
她把桌子上的点心递过去：“吃吧。”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接过盘子，一口口吃起来。
回到王府，一进院就看到君寒煜黑透的脸。
“你去哪了？”
“哦，带个小丫环回来，怎么了？”楚灵歌一边说，一边吩咐崔嬷嬷，“给她梳洗，一会儿过来回话。”
“是。”
君寒煜咬牙：“你不是说要和本王一起去东宫？本王还在前厅等你。”
楚灵歌扫他一眼：“哦，后来我想起还有件要紧的事情要做，就不想去了。”
君寒煜气得发笑：“什么要紧的事？买丫环？这府里的丫环不够你用吗？”
君寒煜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有点挂不住。
的确，王府里婆子多，小厮多，侍卫多，就是丫环不多。
也就那么几个粗使的，要说来伺候王妃，还真是不够格。
君寒煜平时自己也不用丫环，也没想起这茬，忘了给楚灵歌安排人手。
“我也不想去东宫，”楚灵歌有些头疼，“太子妃势必小心翼翼，我又不认识她，说话还得陪着小心，烦。”
君寒煜差点翻白眼：合着你还知道你说话不好听啊？
“这不是你想不想，今天不想，明天也得去。”
“为何？”楚灵歌拧眉，“你代劳不行吗？这点事解决不了？”
君寒煜实在忍不住，声音拔高：“明天是该进宫谢恩的日子！要不是本王身体不好，大婚第二天就该去。”
楚灵歌也很郁闷，她实在不喜欢这些麻烦的礼节，行礼，跪，还不能随便怼人。
她转身回屋，小声嘀咕：“真是烦死了，早知道不当这个劳什子王妃。”
君寒煜：“……”
他气得笑出声，笑着笑着不禁开怀大笑，心情莫名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