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美貌,而产生了些微的虚荣和得意。
不由得,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
“平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别让朕失望。”
桑梓施施然行礼,僵硬的身子总算恢复了知觉。
皇帝摆了摆手,“行了,去给你母后请安吧。你们母女俩也许多年未见了,不用一直杵在朕这儿。”
“是。”
人离开后,皇帝仍觉得不可思议。
几年时间的外贬,竟真把那丫头的性子磨平了?
今儿倒是温顺乖巧,有点儿小时候的影子。
但是,再乖巧,也比不上她皇姐茵茵,生女儿,就该生茵茵那样的,活泼伶俐,又会哄人。
江宴在外候着,见桑梓出来,立即迎上前。
“公主,还能站得住吗?”他低声询问,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切。
桑梓扬唇一笑,两只小手握住他一只大手,眨巴着双明亮澄澈的美眸,望着他,神神秘秘地说道。
“暖和吧?要是能多待了一会儿,就能让阿宴更暖和了呢。”
江宴低头看了眼被握住的手,心中无比感动,一时间忘了男女有别的规矩。
宫人们个个低着头,未经允许,没人敢抬头。
是以,他们看不到桑梓的动作。
有宽大的狐裘做遮挡,那些侍卫也看不清。
江宴也是肉体凡胎,也会怕冷。
他的手冻得像坨冰块,感受着公主那点暖意,却不敢贪多。
他回过神来后,立即抽出手。
“公主,宫中人多嘴杂,我们不可如此。”
桑梓才不管那么多。
她只知道,方才阿宴耗费内力为她御寒,她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更何况,小时候他也是像这样为她取暖的呀。
为什么到了宫里,做什么事都得避讳呢。
或许,把这些人都杀光,就没那么多麻烦了吧。
她为江宴捂手的一幕,落入了不远处的莫离眼中。
他稍稍有些恍惚,回想以前护卫平阳公主的记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桑茵茵就在隔壁耳房等桑梓出来,这会儿等到她,就直接热络地走了过去,言辞友善。
“平阳,你离宫这么多年,肯定不记得路了吧,我正好也要去母后那儿,天气怪冷的,有我带路,就不用劳烦那些宫人辛苦跑一趟了。”
桑茵茵本就不是轻声细语说话的人,她这么一说,附近的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