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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是说你马车上藏着什么人?”纪承渊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扭头朝那辆马车看去,“来人啊!把这辆马车劈开。”
若是这样重夜在马车上的事,肯定瞒不住了。
一时之间白玉茗乱极了。
“三殿下救我,我,我不知得了什么绝症……不停的流血,怕是活不了拉!”她小脸煞白,冲上去拽住纪承渊的衣袖,眼神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
迎上纪承渊疑惑的目光,她带着哭音说道:“殿下是真的,我真的得了绝症。”
纪承渊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果然,她身后又多了一片血迹。
他原本准备让人请御医给白玉茗看看。
突然也不知他想到什么,双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不说,就连耳根都红了。
这是……女子的癸水!
她一个小姑子,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还绝症……
看他的样子,白玉茗就知道,这货知道了。
“殿下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这么小,还不想死呢!”白玉茗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抽抽噎噎的哭着。
矜贵的少年郎,冷冷抽回自己的衣袖,垂眸看着白玉茗,一字一句的说道:“放心你死不了的!”
白玉茗破涕为笑,“殿下是真的吗?”
她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殿下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肚子厉害不说,就连手和脚也冰冷的很,我这真不是绝症吗?”
“不是。”纪承渊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难道让他去跟一个小姑子普及女子癸水的事?
他只觉得头大的厉害,只要遇上这个白五就没好事。
他立刻命人把白玉茗送回去,免得她再抓着别人问。
直到上了马车,白玉茗还有些不放心,她死死的抓着车窗,眼巴巴的问道:“殿下你得给我保证,我真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
纪承渊脸一黑,他翻身上马,一声令下,“走。”
“殿下,殿下……你还没有跟我保证呢!”白玉茗急了,不停的朝纪承渊招手。
纪承渊再不看她一眼。
虽然有禁军在,可街上还是有不少行人。
她还没有回到白家,就已经出名了。
街头巷尾。
“喂!你听说了吗?白家那个五小姐有多蠢,来了癸水都不知道,还抓着三殿下大声嚷嚷,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