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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是她这5年来,第一次真正的笑。
童母鼻子一酸,走上前,忽的抱住了她。
童镜瞪大了眼睛——这是童母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主动抱她。
她听见母亲在耳边轻声说:“你是个好孩子。”
童镜的眼泪瞬间如脱了线的珠子。
回到家,童镜吃了药躺在床上,五年来第一次没有梦到一片黑暗。
隔天一早。
童镜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突然,手机响了。
她心脏猛的一跳,水杯从掌心掉落。
“啪!”
碎裂一地。
童镜一颤,心口却不知为何闷得发疼。
顾不上地上的碎玻璃,她连忙接通电话。
那头的声音却像惊雷,劈在她耳膜上。
“童小姐,很抱歉,你母亲昨天晚上自杀身亡了。”
……
葬礼处理得很快,不过三天就结束了。
童镜抱着骨灰盒回到自己家。
却在小区门口,又一次看见了杨守仁。
看见童镜,他如狼见了肉冲上来。
童镜被吓得站在原地死死抱住盒子。
幸好,周君维一直跟着她,上前将人赶走。
杨守仁却嚣张无比:“童镜,你别想能逃过!我会纠缠你到死!”
谩骂渐远。
童镜蹲下身子,眼前一片眩晕:是了,她最该死,她死了世界就清静了。
剧院,舞台上。
宴楚非明天就要走了,大家都围成一团,热闹的给他送花合照。
童镜站在人群之外,遥遥看着中心的宴楚非,许久,转头消失在了幕布之后。
宴楚非再抬头,不见童镜,嘴角缓缓沉了下来,眼神深邃。
第二天。
童镜换上了她最美的新衣服,是一件白色长裙。
她还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对着镜子调整了许久的笑容。
她今天要去给宴楚非送行。
出租车里,童镜抱着一束火焰的红玫瑰,眼睛定定看着窗外。
电话响起,是周君维。
他小心翼翼的问:“你现在在哪?”
童镜的语气丝毫没有异常:“我准备去舞蹈室练舞,晚上才回来,今天就不用来接我了。”
又聊了几句,周君维才勉强答应了。
童镜看着黑掉的屏幕,眼神黯然。
走进机场。
童镜抱着花束,紧张的检查了裙子和妆容。
最后她挂着笑向值机岛走去。
今天,她要和宴楚非做一次完美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