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又夹了一块到自己碗里,莫景渊看到后,夹了过来,挑刺。
“我让陈止买了一些话本子,在书房。”
谢以诺抬眸看他,“陈止不是说不让我进书房吗?”
“他说的是旁人,你与他们不同。”
默不作声吃菜,从不被允许进入书房的方落羽:说的是我吗?
这几日,凌水院里比往常要热闹许多,方落羽整日拉着谢以诺说笑,欢乐的氛围也感染着院子里的其他人,比如说撞到了莫景渊和谢以诺亲昵,被罚去蹲马步的陈止。
而平陵侯府却不似这般欢乐了。
“你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娶那肖家女代表着什么?”
老侯爷气得不轻,指着楚箫然的鼻子破口大骂。
树上,楚箫然坐在树干上,悠闲地说道,“代表着什么,不就代表着我楚小爷身边有美人儿了呗。老头,别指了,你不累小爷都替你累。”
老侯爷被他这话气得火冒三丈,“你给老子下来,老子有话和你说!”
扑地一声,楚箫然从树上跃下,靠在树背上,“老头,小爷又不是傻子,娶了那女子,不就代表着小爷以后就投靠太子了。”
语气漫不经心的。
“你既然知道,还敢招惹这么个麻烦,那太子,朝中多少人不认可他,说不定哪日……”老侯爷凑到他身边低语,“这南潇就不姓容了。”
楚箫然挑挑眉,轻笑,“老头,我幼时,你教我的可是忠君报国。”
老侯爷一巴掌劈到他肩上,“揶揄你爹也没用。”长叹了一口气,老侯爷坐到了地上,“当年肖氏厉害,但是众臣心都是在一处的,陛下也并非无能之辈,大家都是能看到希望的。”
楚箫然坐到他对面,语气难有的严肃,“爹,如今朝中几乎一半人中立,一半人都是太子的人,那些不满太子的人中,能指望谁去推翻这容姓?”
嘴角勾了勾后,继续说道,“爹,小爷的确书读的不好,但是小爷这被你藏着的身手,总能是派上些用场的。”
足以为太子清除异己,效犬马。
老侯爷正想驳斥他愚钝,就听他继续说道,“老头,我不是什么大义之人,不想辅佐什么明君,我想要保全的只有这国公府,哪怕日后,真的害了那些忠臣,遗臭万年,我也不会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