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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恭敬,语气还带了些嘲讽。
陆难下意识摇头,她哪里敢再去问齐垣。
好端端的先生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你告诉先生,我记住了,下次我来会带着三十篇大字的。”
平安哼了一声,转回去复命。
陆难是在回家的马车上才知道,茹儿并不是先生的亲生女儿。
靖勇侯还未娶妻,不过却有一九岁的养女,坊间有各种传言,有说这是靖勇侯故人女儿的,有说这是靖勇侯私生女的,最夸张的是,有说侯爷有见不得人的癖好,这不是什么养女,而是童养媳......
书房里。
齐垣换了一身衣裳,他负手立在窗前,外面日头正盛,一只狸花猫四脚朝天的躺在檐下的花盆边。
书房不是往常陆难练字的那一间。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侯爷。”平安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她什么反应?”齐垣开口,并不转过身去。
“陆姑娘说下次来见爷时一定会带着三十篇大字来的。”
“没了?”
“没了。”
“你出去吧。”
平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退出去。
檐下那只狸花猫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齐垣在想今儿陆难闹着一出是为了什么。
顺势而为还是有意而为之?
女儿家的事情,她这样一闹,脸不红心不跳的,倒像是真的伤了脑袋。
转过身来,瞥见书案信纸上那清秀的字迹,齐垣不禁嗤笑,每日写那样难看的字倒是难为她了。
......
上次康宁郡主放了狠话,之后再上街陆难都让阿让跟在自己身边。
阿让说她“自作孽不可活”。
“阿让你功夫跟谁学的啊?”
陆难嘴里含着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阿让抱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剑站在她身后。
“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一点儿也不客气。
陆难翻了个白眼:“你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告诉哥哥让他扣你工钱吗?”
“姑娘......”殿春犹豫着开口,她附在陆难耳边道:“阿让没有工钱。”
一句话惊得陆难差点把嘴里的糖囫囵咽下去。
怪不得阿让跟自己说话总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原来自己就是欠他钱的那个人。
哥哥也真是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