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她刚要出声询问，之前那个离开的工作人员又敲响了门。
谢棠玉拿起平板，连头都没抬，冷淡的回：“进。”
“谢先生，我来给您调试直播。”
女人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宋沉烟，不满的抿了一下嘴，似乎是宣告她为什么能够坐在这间休息室里。
手上忙着将电视机打开，没等一会出现了三楼演出室的直播内容。
观众都坐在椅子上闲聊。
好几个直播器，其中一个高清直对主舞台。
原来这就是谢棠玉请她来休息室的原因。
她想要看的是现场，而非直播。
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等女人走了之后，她捏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指，试探的问：“我们是在这里看？”
谢棠玉好像有些忙，手上不停的翻动平板页面，等听见宋沉烟的声音才抬起眼看她。
随后又低下去。
“嗯。”他语气平静。
这会，宋沉烟望着他，第一次注意到，他的睫毛很长。
不算浓密，但却让人觉得可怜。
当男人比女人还要生的‘漂亮’，这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何况这个男人地位高，家世好，优秀的让人不敢靠近。
爱他，碰他，彷佛是一场亵渎。
可偏偏，宋沉烟就要这么做。
他是一池从未被人沾染的清泉，那她就要用高超的演技搅浑，踏足。
屋子很吵，因为直播底下的观众都在说话。
但又觉得很安静，因为宋沉烟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知道，面对谢棠玉的每一次都是考验。
因为，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她不能有，可心却会偏移。
复杂，难懂。
甚至还有些错乱，宋沉烟深吸一口气将视线从他的脸上回到了电视里。
过去还瞧不起那些见色起意，可如今的自己怕是也这样。
“宋沉烟，你和乔衡之是认真的吗？”谢棠玉放下了平板，修长的双腿交叠。
身子后仰，眯着眼看她。
宋沉烟没回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太过假意是会被戳穿的。
“谢先生认为是真还是假呢？”她歪了歪头，眼睛没笑。
“真假重要吗？”谢棠玉盘了一下手边的菩提。
随后抬起来招手，示意她过来。
宋沉烟犹豫，然后站起来走过去到他面前。
眼神直视。
她从他的眼里看见了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