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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又在外匆匆怀上了梅雨,岳素清断是不会让她这种人进了井宅大门。
她虽一早便知晓井邵华在外有染,但温㛤性子温顺,什么也不曾说起。
那么些年过去,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私事,她们闭口不提,岳素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也不知晓,可万万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温㛤却得病先走了一步。
眼下,林惠鸳也算是为井家添了一儿一女凑上了一字好,可这刁钻跋扈的个性打进门那天起就分外张扬,虽说林惠鸳嫁入井家多年,非但身性得不上提高,挑人的心眼反倒是愈来愈小了,与从前温㛤的柔顺大方根本无法比较。
井百川年少丧母,幼时遭的苦,岳素清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这孩子心沉,受的罪和委屈硬是什么也不对外讲,实实地往心里憋。
本是一个多么惹人羡的美好家庭,一夜之间,天地轮转。
她做奶奶的,自然是格外心疼。
井百川倒是丝毫未被影响情绪,仿佛刚刚那番话不是从他口中而出,继续拿起四方桌边的露茶悠悠然地送入口中细品。
齐漫涓既然已嫁给他,他为人夫的准则定会做到,不会容许有人动及齐漫涓分毫,更别谈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好了好了。’’井邵华不愿见老太太动怒,更怕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井百川因此离席乱了这晚家宴,主动起身拉了拉林惠鸳算是缓解,再只身迈步向柱廊口处吩咐张姨准备开饭,可这一探头,却意外发现了站在张姨旁一身素裙的齐漫涓,张姨面露难色唯诺地站在一旁提醒这井邵华。
‘‘先生······’’
井邵华蹙眉诧异地盯着面前皮脂鲜白的齐漫涓,也不知道刚刚那番对话这孩子听了多少进去。
而齐漫涓却只是守规守矩地朝井邵华点了点头,喊了声‘‘爸爸’’。
良久,井邵华面色尴尬,但也只是低言了一句
‘‘先进去准备吃饭吧。’’
他狐疑地瞧着齐漫涓的背影,心下沉杂。
当初会同意他们这门婚事,井邵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