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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母亲让她怒火上头,没了理智,豁出全身力气去推她。
“啊!”
白伊爱轻飘飘倒下去,一头磕在走廊的金属椅子上,额头顿时磕出一个包。
右手手腕也撞在椅子上,起了一个包。
“啊,好痛。”
她痛苦呻~吟。
一个人若是很爱一个人,对方的脚步声都是能听得出来的。桑若耳边响起男人沉稳又急切的脚步声,循着声音望去,就见傅维桢沉着脸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女士名牌包。
“桑若,你发什么疯!”他厉声道,狠狠剐了她一眼,弯腰扶起白伊爱。
“伊爱,没事吧?”
“没事,就是我的头和右手有些疼。”
傅维桢看到白伊爱额头和手腕上的包,搂紧她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离开前,阴沉沉看了桑若一眼。
桑若纤瘦的身体抖了下,追上去拽住傅维桢的衣摆。
可怜巴巴冲他摇头,解释道:“是她......她先骂我妈妈的。”
“骂你母亲什么了?”他冷声问。
“她说我妈未婚生女,还说......”
“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重重道。
桑若不敢置信,松开了他的衣摆,眼里全是受伤。
三年婚姻,不光是对她,他待她妈妈也很好,以至于妈妈以为他已经爱上她这个妻子了,一直欣慰她嫁给他。
现在他却说白伊爱说的都是事实,那种冷漠和轻蔑全然没了以前的温柔、孝顺。
“傅维桢,所以你一直都瞧不起我和我妈妈吗?”
傅维桢从女人眼里看到了破碎的光芒,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身边传来白伊爱痛苦的声音。
“维桢,我头晕,我的手腕也好痛,我这只手怕是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说着,白伊爱埋头在傅维桢怀里哭了起来。
傅维桢搂着她,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抚着,目光冷幽幽盯着桑若。
“你知不知道伊爱的右手刚动过手术,她是钢琴家,如果手坏了,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死亡!”
桑若错愕地看向白伊爱垂在一侧的右手,“......我不知道她的手。”
“好了别说了,我得带她去看医生,你自己回家吧!”
看着男人搂着他的青梅竹马疾步离开,走了几步还将她拦腰抱起,桑若自嘲一笑。
“看呀,这就是你以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