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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心。
这话,奚丞相不止一次在旁人面前说起过。
“对,奚夫人是懂得医术的。”摄政王若有所思,夜风猎猎,扬起他的衣袂,他的冰容渐渐地暖和起来,“如此说来,他是真有把握治疗阿鑫?”
“王爷,这怕是不可能的,御医说了,针灸之术太过危险,御医尚且不精通,她即便懂得医术,又如何能治疗梁王殿下?”倪荣道。
摄政王萧雁之不做声,只是心头另有一番打算。
倪荣瞧着他的脸色,试探地问道:“王爷,今日皇后娘娘说要为您赐婚,您真的同意娶这个奚子茗吗?”
“皇太后有权为本王赐婚。”萧雁之的神色陡然冰冷起来,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倪荣轻声道:“若王爷不喜欢,不如属下……”
他做了个手势,眼底陡然森寒起来。
萧雁之沉吟片刻,“先看看,旨意下来再说吧。”
他不会娶奚子茗,不是因为她名声不好,而是……
子茗回到奚至苑,奚夫人还没睡下,听得声响急忙命侍女小荪出去打开门。
小荪看到满脸血痕的子茗,泪水马上就来了,却强行忍住,扶着她进了屋中。
奚夫人见到子茗这副模样,也是大为心痛,只是一向隐忍惯了,没有当场哭出来,只是眼底已经涌上了泪意,轻轻地抱住子茗,“对不住,母亲连累了你。”
子茗却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肿起老高的脸,声音冷峻地问:“怎么回事?”
奚夫人不甚自然地转过脸,“没事。”
小荪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说:“小姐,您入宫之后,老夫人便派了翠荷过来掌夫人的嘴,直打得夫人口鼻流血才罢休。”
子茗凝注满身的杀气,阴冷地道:“那老东西,我不会放过她的。”
奚夫人却不在乎自己,让小荪去打热水给子茗洗澡。
然后,她为子茗清理伤口,看到子茗几根手指血肉模糊,她终于是忍不住落了两滴眼泪。
她没问子茗今日在宫中的情形,看她的伤势,便知道她在宫中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
子茗看着她,轻声道:“母亲,我没事,梁王癫痫发作,我救了他,并且,我也跟皇后说了,针灸之术,可以救梁王。”
“针灸之术?”奚夫人蹙眉,“你真的有信心吗?”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