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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仔细一想确实有这件事。显然原主并不觉得这些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既然下午回来还咳嗽,那可能还有救。
岑以薰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嬷嬷是什么时候没了气息的?”
红豆见状,连忙把手里的盆子往旁边的浅绿手里一放,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怒道:“你想干什么?你磋磨地玉嬷嬷还不够吗?人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岑以薰身上有伤,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一个踉跄,顿时眉间闪过几分戾气。
前世今生的,谁敢对她指手划脚一下!
她一把扣住红豆的胳膊,冷声道:“我想怎么样,还不需要向你交待!”
她一甩手,就把红豆甩在一旁,自己走到玉嬷嬷床前摸到玉嬷嬷的颈部动脉探了探,已经没有跳动。
她又弯下腰用手指压迫玉嬷嬷的眼球,撑开玉嬷嬷的眼皮仔细观察瞳孔变化。
红豆被摔在地上,还没有细想王妃怎么突然这么大力气,就看见她在抠玉嬷嬷的眼珠子,立刻疯了似的扑了过去,嘶吼着:“你还是不是人?人活着的时候不放过她,死了还要挖她眼珠。”
岑以薰一抬手,手里的匕首射了出去,将红豆连人带衣服钉在旁边的墙上。
她没有回头,但声音冷得让人头皮发麻:“你再发疯,玉嬷嬷就是你害死的!”
冰冷的匕首贴着皮肤,红豆看着自己颈边的匕首,脸色刷白。
屋子里那些原本厌憎岑以薰的人眼底都充满了恐惧,只有浅绿怯生生地又充满希望地问:“王妃的意思是玉嬷嬷没死么?”
好歹还有个人有脑子!
“当然有救,嬷嬷只是假死,瞳孔还没散!”
岑以薰跪在嬷嬷床边,摸索着找到两侧肋缘于胸骨连接处的切痕迹,双手交叠,前倾上身,利用上半身的体重和肩臂力量,用力垂直下压。
她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按着,用尽全力为玉嬷做胸外心脏按压。
大家看着她这么残忍地对待玉嬷嬷的尸体,都敢怒不敢言。只有红豆还能大叫:“去找王爷,去找王爷为嬷嬷做主啊。”
岑以薰以外按压没停,只淡淡提了一句:“玉嬷嬷是我娘家的家生子,你们都是!”
是!家生子,祖辈就卖了身的奴才,只要理由充分,主子可以随意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