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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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深从刘婳家里出来，站在走廊里挂了电话烦躁地挠了挠头。
他再次来到命案现场，屋子里的陈设依旧如故，他打量着每个房间，除了客厅和主卧，刘婳还有一间书房。
她上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书，当初他们分手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她执意读文，那天他们大吵了一架，张深年少轻狂又傲慢，一直不肯低头认错，两人为此僵持了很久。
刚才他打电话问陈琪对高岳这个人了解多少，她先是惊喜而后沉默最后才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除了案子，再也不会接我的电话了？”
他听了没有回答，而是眉头紧蹙，神情肃穆地说道：“如果你对我不去隐瞒刘婳的事，她也许就不会死了！”
“如果是她让我隐瞒的呢？”她声音微微颤抖，语气凄凉的说道：“难道你忘了，当初你伤她那样深……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张深心里一震，内心如翻江倒海地沸腾叫嚣。当年他确实做错了，所以无数个夜晚他都梦到自己对着刘婳道歉忏悔，可惜她再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人已经死了，所以你怎么说也都是自圆其说——如果你还当她是朋友，那么就配合**，找到杀她的凶手——”他语气苦涩哽咽，每个字说的却铮铮有力。
电话那头苦笑一番，故作轻松地说道：“好，我会好好配合**——张警官，虽然我跟高岳不熟，不过他绝对不会是一个不告而别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有危险——”
张深回想起小杨的报告，他去查过机场的监控，那天高岳下飞机后在机场大厅里曾经接过一个电话，当时他的脸色都变了，挂了电话后他就急匆匆走了。只是当时他接的是谁的电话，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真的太奇怪了！
“好，谢谢——”他客气地说完打算挂电话，陈琪有些委屈地追问道：“我对你的心意这么多年都是白费吗？”
“再见！”他斩钉截铁地说完挂了电话。
当年他年轻气盛，伤害了刘婳的同时也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对刘婳的伤害全都是因为爱而不得才造成的，所以他一直在找她，不仅仅是想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