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让她恢复容貌的,她这辈子都是个毁容的丑八怪!!”
……
时镜知刚端起一杯茶,背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时至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怒气冲冲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射箭的?”
时至铖今日也在受邀之列,但是他往日里来这种场合都是与几个公子哥饮酒玩乐,从不关注彩头比试。
今日大约是她和瑞王闹的动静太大,引起了时至铖的注意。
时镜知淡淡道:“在太虚观学的。”
时至铖厉声道:“撒谎!太虚观谁会教你射箭?你回京之后不是没有参加过马会,当时让你射箭你百般推脱,连累我也被其他人嘲讽,现在你又突然会了?”
这女人的箭法、气势、连说话时漫不经心的语气,都像极了在极乐馆给他难堪的那个男人。
时镜知道:“对,突然就会了,有什么问题?”
她不想在此处与时至铖争吵,起身往自家马车处走去。
时至铖想起时镜知刚回京城时,他是很欢迎这个姐姐的。
可姐姐对他不闻不问,一心扑在瑞王身上,连累他也被人嘲讽。
时至铖一时气急,提剑追了上来,厉声呵斥:“时镜知,你为什么不敢说实话?!你什么时候学会射箭的?你究竟还会什么?”
绵绵惊呼一声:“小姐小心!”
长剑破空而来,时镜知却不需要回头就能感觉到这弱的好笑的剑气。
她足尖轻点,身体轻盈飞至数十步远。
时至铖看着她如极乐馆那人一样轻功信手拈来,更加恼怒:“是不是你!你是故意羞辱我的是吗!?说话!”
时至铖再度攻击,时镜知长腿快准狠的踢在时至铖的手腕上。
长剑高高扬起,时镜知在眨眼间夺过了长剑,剑尖直指时至铖的喉间。
时至铖气的脸色涨红:“极乐馆那人果然是你!”
时镜知挑眉,眸色锋利:“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时至铖,我懦弱无能时你不满,我有本事自保你仍然不满,我回来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心愿,你何须追问?”
时至铖红着眼,怒吼:“你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时镜知,从今往后,我跟你断绝姐弟关系,再无瓜葛!”
时镜知眉心微皱,心里莫名涌起伤心之感,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