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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你胡说!这分明就是我和秦墨……”
话说到一半,陆北就单手钳制住了她的手。
他挑眉,望向还在震惊中的秦墨:“秦总,我真觉得你有点可怜,连自己要保护的人都能搞错。”
他不屑地放开温阮儿,揽着傅卿的肩膀扬长而去。
秦墨修长的身影顿在台上的目光仿佛是粘在了傅卿的身上。
而她的一字一句,如同洪钟一般敲在他的胸口。
当年的救命恩人,搞错了?不是温阮儿,而是……
那两个字好像在他喉咙间呼之欲出,却又卡住。
“秦墨!”
温阮儿彻底急了。
她上前一步,拉秦墨的手,“秦墨,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当年救你的那个人是我啊!这吊坠就是当年我不小心留给你的,你都忘记了吗?”
秦墨看着面前这张姣好的脸,总觉得不对劲。
他伸手,不必怎么用力,就将温阮儿的手拂下来。
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身为新郎的他,疾步跑下台。
温阮儿傻愣愣的待在台上,“完了……”
“站住!”
秦墨三步两步追上傅卿,猛然扣住她的手腕拽着她转身,“回答我,当初的那个人,是不是你?那个吊坠……”
傅卿看着他的反应,不屑一笑,“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从他们离婚那一刻开始,就无所谓了。
秦墨的手顿在那儿,从傅卿的眼神里,他已经读到了答案。
“秦墨!”
温阮儿追了出来,大声哭喊,在她身后,是温国辉和庄婉如,还有一些看戏的宾客们。
傅卿对着这一幕,啧啧了声,“真是一场令人难忘的婚礼啊。”
说完便转身,坐进了陆北的车里。
秦墨眸光更加沉冷。
被傅卿这么搅和了一番,这婚礼彻底进行不下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这吊坠是新郎新娘的定情信物吗?为什么又是秦总前妻的了?”
“哎哟,这种事也能搞错?”
秦墨面沉如水,甩开温阮儿仍要贴过来的一双手,还要去追。
他要问个清楚。
温阮儿见到这样的情形,哪肯罢休,踉跄着扑到了秦墨的身上!
“秦墨,你别走,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这话一说出来,秦墨的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