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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坐在那里提着笔杆子画了不少虾。
待下了课,鹦哥皱着眉头问,“公子是不是想吃虾?”
“我让你送的消息,可都送出去了?”楚清莞继续画虾,神情严肃,委实认真。
鹦哥点头,“送了。”
“甚好!”最后一笔落下,楚清莞放下笔杆子,俯身轻吹,让墨渍干得更快些。
鹦哥挠挠头,公子今儿怎么起了作画的雅兴?瞧这一尾尾的虾,活灵活现的,跟一条条长了腿的蚯蚓似的,委实可爱。
“哟,画蛇添足呢?”刘子恒一开口,周遭众人瞬时哄笑一堂。
楚清莞没理会他,将画卷轻轻收起,“把这个东西送回府,交给冬衣。”
“是!”鹦哥赶紧收好,塞进怀中。
被楚清莞忽视,刘子恒猛地拍着桌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北凉天下只有一条龙,你最好谨言慎行,免得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落一个亵,渎皇室的罪名!”楚清莞轻嗤,“你们呢?还想跟着他一块哄笑吗?”
笑?
哪笑得出来。
亵,渎皇室,有几个脑袋?
“你!”刘子恒被怼得面色青白。
楚清莞懒得搭理他,疾步走出了学堂,紧随王太傅而去,“小爷没空理你,你好自为之!”
丞相府和太师府本就是对头,被楚清莞压了一头,刘子恒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楚清莞有句话说得很对,她有官职在身,而他刘子恒……不过是个贵家之子,仅此而已!
“太傅!”楚清莞疾步上前。
王太傅两鬓斑白,见着楚清莞的时候,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书册,见鬼般的盯着她,“你、你想作甚?”
“怕什么?我长大了,不会再炸茅房!”她翻个白眼。
鹦哥想,还好当时自己不在,否则那场面……定会终身难忘,如眼前的这位王太傅一般。
“个子是高了。”王太傅喉间滚动,“楚大人,你想、想怎样?”
楚清莞上前一步,冷不丁将胳膊搭在王太傅肩头,圈着他往前走,“老头,我真的改了,你好好说话,别那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难说!”王太傅扯了唇角,几欲拂开她的手。
楚清莞眉头一挑,猛地揪住王太傅的衣襟,“别给脸不要脸,回头惹急了,炸你太傅府的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