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最后他的眼神落在了沙发上坐着的周思蕊身上。
周思蕊的气色很不好，脸有点白，但没有看张小凡一眼。
孙艳尖酸道：“那是当然。两年了，你知道我女儿是怎么过的吗？要是没有你拖累，她早就发达了。等离了婚，我马上就给我女儿物色那位开宾利的马公子，送瘟神，迎财神，双喜临门！”
“宾利啊，我们思蕊就该找这么出色的公子哥，跟你这废物真是浪费资源。大好事，喝酒庆祝！”
孙艳竟和周成栋高兴得喝起酒来。
张小凡眉头皱起，眼里寒芒绽放，落在孙艳身上：“原来离婚不是其他原因，是因为开宾利的马公子吗？”
孙艳冷笑道：“你可别提人家马公子的名讳，人家马公子的名字从你这穷鬼废物的嘴里说出来，都是污染人家的排面。”
张小凡心中压抑着愠怒，可笑那天周思蕊还说不是因为钱，看来这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呢。
周思蕊缓缓起身：“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思蕊没由来的想着急解释，可忽然又因为自己的着急而感觉荒谬，于是话锋一转。
“算了，你怎样想都不重要了。签了吧，免得在这里招人羞辱。”
张小凡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即将成为前妻的女子形容略显憔悴：“两年了，就不能谈谈吗？我扪心自问，这两年对你是掏心挖肺的。”
周思蕊冷漠摇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需要我补偿你什么吗？”张小凡指的当然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周思蕊心中微酸，强忍感觉摇摇头：“不用，你也没资格补偿。”
“好吧。”
孙艳催促：“还说什么说！你这种垃圾怎么不早点去死，还耽搁我家思蕊两年。快签，你在我家里多呆一刻，都是在污染我家的空气！”
张小凡终于绝望，妻子的执意离婚，丈母娘和老丈人的推波助澜，冷嘲热讽。
以他的心性，竟生出一丝落寞。
周思蕊见状，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微微刺痛，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到底没有开口。
她心里也是有波澜的，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
“好吧，我签。多谢老......周小姐的轻视，和你们二位，孙艳，周成栋的鄙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