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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离浅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离浅,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狠毒,竟然把阿宣哥哥打成那个样子?”
话说到这儿,离浅这才明白,敢情,离小月一大早的怒气冲冲而来,就是为了替钟义宣打报不平?事实上,就她的这点儿道行,根本就不足以是自己的对手,现在,竟然要给钟义宣打报不平?她这是高看自己了吗?
“离小月,我打他,那是因为他该打,至于我是否狠毒的事情,轮不着你来管,话又说回来了,若是真比狠毒的话,我比不上你们母女的万分之一,好好想一下,那一年的冬天,下着雪,你和你那狠读毒的母亲是怎么对待我的。”
离浅的眸中,在这一刻闪现出来了一抹的电光火花。
她盯着离小月,似有一种想将她给生吞活剥了的感觉。
她十三岁那一年,因为杨红吩咐她做家务,她一个不小心,打碎了杨红最喜欢的一个首饰盒,就因为这件事情,寒冷的冬天,飘着雪花,杨红拿着藤条,逼她在雪里面站了三个小时。
那三个小时,是她这一辈子的噩梦 。
她脚上的皮肤,也是因为那个时候而冻伤,自此以后,每到冬天都会痒疼难耐。
看着离浅那双骇意升起的双眸,离小月的身体,禁不住的来了一个颤抖。
“你……”
“想替钟义宣来打报不平,那得看你的道行够不够?离小月,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清楚,我劝你最好还是良善一点儿,不要插手别人的事情,不然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
离浅一把掰开了自己被离小月揪着的衣领,随后她重重的一推,就将离上月推倒在地上。
离小月吃痛,神色间有几分痛苦。
离浅冲着她又说道:“我先生有洁癖,不喜欢不相干的人来我们两个的房间,我劝你最好还是快一点儿滚。”
说完,离浅径直闪身进入到了更衣间里。
独留离小月一人倒在地上,离小月起身,没讨到任何便宜的她,气呼呼的离开,下楼去找关敏搬弄是非去了。
离浅大获全胜,心情不要太好。
彼时,她脱去了自己的睡衣,拿出了衣柜里面钟家给她准备的新衣服,准备换上,没想到,更衣间的玻璃镜子外面,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那光果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