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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你真的要?”薄欢索性不躲。
“你不要?”
薄欢只听外界传言贺三少风流成性,她以为会是个好对付的公子爷,没成想,他周旋的手段竟是一流。
薄欢手指解开两颗盘扣,“好,开始吧。”
凤凰朝阳旗袍的衣角已折开,贺听南居高睥睨,薄欢指尖轻颤,她在赌,如若赌输的话……
她眼睛盯向男人胸前,大不了,就是一个晚上。她既然答应订婚,也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贺听南身体某处,竟有了反应。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快速离开薄欢头顶,三两步朝浴室走去。
浴室内水声哗哗作响,那声音听在薄欢耳中,犹如一颗心被丢进了滚烫的油锅内反复煎熬,她辗转反复,两手急忙扣上盘扣。贺听南出来时,她已重新端坐在床沿。
他打开衣柜,当着薄欢的面穿上睡衣。
衣柜内挂满琳琅满目的女式新款,连着标签,全是李韵苓令人准备的,果然,薄欢只要带个空壳子来便行。
贺听南打开电视,这儿是他的家,他自然无所顾忌,两条长腿交叠,男人手臂枕于脑后,姿态悠闲地看起财经报道。
薄欢从衣柜内找出内衣,再挑了件式样相对保守的睡衣,她徒步走进浴室,动作机械的把门反锁。
僵硬的双腿变得虚软无力,薄欢轻靠向门板,这会,她又是一个人了。
又是一个,陌生的,不属于她的家。
她眼里酸涩难耐,哭也没用。范娴说她性子凉薄,不似一般女儿那样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薄欢轻拭眼角,他们只是都看不到她的心里去,也没人能给她爱。
贺家的按摩浴缸足能用小型游泳池来形容,全自动温控效应,进口瓷砖拼接的地面,据说这种瓷砖每块都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一分一厘都不会差。
薄欢洗完澡出去,刚打开,便听到贺听南正在打电话。
“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听到动静,他抬起视线瞥了眼薄欢,“呵,我不和她上床……还能因为谁?你自个说呢?”贺听南嘴角勾起浅淡笑意,“是,她脸蛋不好看,身材没你好,我怕对着她做噩梦,好……明天我陪你。”
薄欢走到床边,贺听南的视线自始至终如挥之不去的薄雾般笼罩住她,他屈起左腿,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