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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火冒三丈:“你才有问题,你们全家都有问题!”他气呼呼地吼完,冲下楼了。
离相亲已经过去了五日,风酒酒领着菊花把京城好吃的美食都吃了个遍,过了几天挥金如土的潇洒日子,提亲这回事早就被她忘到娘胎里去了。
这天,她穿着碎花裙准备去侯府看望从小一起长大的莫绝侯爷。她与莫绝也算是发小,一起爬过山翻过墙,也偷看过别人洗澡,耍过小流氓,熟得连屁股上有几颗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特意打扮了自己,想给故友留一个好印象,刚走出房门,就见府里的下人来来回回地奔走,看到她还一脸窃喜。再往前走一点,发现有她不认识的人抬着沉甸甸的箱子陆陆续续地走进来。
她随手抓了一个仆人问道:“什么情况?这些难道是我爹给我买的礼物?”
“你想太多了,小姐。”仆人指了指外面,“这些虽然不是老爷买的,不过也是给小姐的,是别人给小姐的聘礼。”
“聘礼?”
风酒酒愕然地叫了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京城还有人愿意与她风酒酒结为连理?早在刚回来的那天,大学士父亲就透露出要嫁女儿的消息,岂料京城的大好男儿听到这消息,不是赶紧结婚了,就是马上订婚了。
那么多强壮的大老爷们竟然没有一个敢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此她还忧伤了整整一个时辰。不过后来想想,自己还有一个备胎——娃娃亲,就立刻释怀了。
“谁家给的聘礼?”风酒酒试探地问道,她想看看是谁这么有眼光。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仆人还不及回答,菊花屁股着火了一样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小姐,穿帮了,穿帮了!”
“什么穿帮了?有事慢慢说。”风酒酒拍了一下菊花的脑袋,以粗暴的行动示意她冷静下来。
菊花一脸“我们死定了”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姐,相爷……相爷派人来提亲了!他会不会……知道你把陈圆圆送出城的事了?”
“相爷!那个死病痨?他怎么会知道?”风酒酒跳了起来,她难以置信前来提亲的人居然是那个病鬼,方才生出的丁点儿希冀霎时荡然无存。
萧水寒怎么会来?难道真如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