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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脚,陆晚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快步沿着马路边往公交车站走。
可真狠啊……
踹人的那位她认识,是傅熹年的秘书和贴身保镖,叫闫云。
突然,身后猛然传来两声鸣笛声,车灯照亮了陆晚晚整个人,她回头眯着眼去辨认一番,顿时脸色变了,微微躬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到了车窗边。
车窗被缓缓放下,昏暗的环境里映出一张精致的宛如油画的脸庞,只是此刻神情冰冷,正淡淡的盯着她看。
陆晚晚抿唇紧绷着脸,垂着视线看地面,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乱说话。
结婚两年,她见傅熹年屈指可数,不过寥寥十几面,但每一次,都能给他留下不小的印象。
她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发怵,害怕傅熹年的一举一动。
哪怕是对方的一个眼神儿,她都能解读出些不一样的信息来,简直要疯。
傅熹年见陆晚晚低眉顺眼的模样温婉的很,冷嗤一声,沿着车窗边丢了张卡出来。
卡片直直的落在了陆晚晚的脚边,发出清脆的触响。
“没有密码,随便刷。”傅熹年黑眸幽深如潭,像是嫌她丢人似的,语气上扬了几分,“穿的那么寒酸,给我看的?”
说完,车子便开动,擦着陆晚晚的衣角离去了。
陆晚晚咳嗽了一声,低头去看地面上闪闪发光的金卡,锐利的光芒像开刃的刀锋,狠狠的摩擦着陆晚晚卑微的灵魂。
刚才的那杯酒带来的晕眩,早就消散的什么都不剩了。
傅熹年说,别给他丢人。
第二天一早,陆晚晚就被楼下一阵西里咣当的声音砸醒了。
她头疼的厉害,虽然没喝多少酒,但眼睛却水肿的老高,只能眯着眼朝窗外看,阳光普照,有清辉洒在窗台上。
听到楼下的动静儿,陆晚晚坐在床上先是懵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过来。
有人?!
这宅子虽然大,但因为傅熹年的关系,所以一般情况下除了钟点工,也只有她和一条叫做北北的狗。
这个时间,钟点工是不会在的。
那会是谁?
陆晚晚抿了抿唇,有点警惕地套了家居服下床。
一开门,眼前就站了个黑衣黑裤的男人,相貌绝美,眼神却森森的,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啊!”
陆晚晚被吓了一跳,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