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不舒服，姜妤安索性盘腿坐下来，一边摆弄着菊花偷偷关注远处的黑炭，一边笑道：“我以为你已有灵智，就把你当成人了。此次是我不对，我很抱歉。”
“做错事就是应该道歉！”显然大黑耗子还没消气，“我活了五年了，是社君里的长辈，又长年受王爷教化，会有灵智也是合情合理！”
“如果没有这块石头，我可听不懂你说的话。”姜妤安露出手里的石头。
在她身后，秦怀瑾疑惑地盯着她，听到她自言自语又好似在与人交流，开口询问道：“阿妤，你在和谁说话？”
“糟了！”姜妤安还没有反应过来，鼠兄就已经先准备溜了，可黑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刺溜冲过来，差点吓得大黑耗子原地去世。
见它这般慌张，姜妤安倒是不害怕了，转过身对上秦怀瑾的目光：“和老鼠说话。”
“老鼠？”秦怀瑾只当她在说笑，可看见花盆缝隙中的大黑耗子，秦怀瑾也震惊了，竟然真的有老鼠！
他下意识就要去打，被姜妤安拦下：“这只老鼠已有灵智，曾经帮过我，杀它犹如杀人，你还要取它性命吗？”
“可是，阿妤，你怎么会.....”秦怀瑾想不通，忽然，他想起在青松苑听到过阿妤的自言自语，难道是因为龙息石？
脑袋想着，手也这么做了，他抓住姜妤安的手，里面果然是龙息石，“因为它，对吗？”
“对！”姜妤安半点没有害怕，她厌弃这样没有自由畏畏缩缩的自己，“就是因为龙息石，它可以让我与有灵智的动物对话，可以帮我救人。我就是你口中的妖女，你随时可以一把火把我烧死。”
就算是死，她也不想整日藏着掖着，比起活着，她更爱自由。
秦怀瑾难以置信地摇头看着她：“不，你不是妖女！”
“你不觉得我是妖女吗？这可是王爷你亲口说出来的话。”姜妤安讽刺地看着他。
当初他亲口说出来的话，怎么现在就忘记了吗？
她的提醒让秦怀瑾想到曾经，他确实说过阿妤是妖女，可是那时……
“阿妤，我不知道该如何想你解释，但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的。”秦怀瑾正色看着姜妤安，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