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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年年觉得好笑:“我倒是想认识,但沈大老板完全不给机会,不过许舒。”她拍拍她的肩膀,继续道:“你现在有机会认识他了,人家的车钥匙,可还在你这儿呢。”
许舒眨眨眼睛,没说话,像是在沉思。
“你不乐意啊,不乐意你把东西给我,我帮你还。”
“真的?”有人愿意帮忙,再好不过。
“不是。”赵年年笑的不行,眼睛眯成条缝,“人家可都巴不得接近他,你怎么把沈大老板当瘟神一样?”
许舒跟着笑起来,嘴边露出浅浅的梨涡,回答的诚恳:“大概是因为,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而且他这人吧,看着有点凶。”
“你这么讲,好像也有道理。不过情有可原,在南照呼风唤雨,不凶神恶煞点怎么能行?”赵年年笑的俏皮,“所以东西,还是你自己还吧。”
许舒:“..............”
*
沈辞生出去之前,给司机打了电话。
原本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去的,现在倒好,车钥匙都给了别人。
还以为那姑娘会回来,把衣服还给他,还真是想的太多。
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南照的夜景还算不错,霓虹灯亮起,五光十色。
价格不菲的豪车停在马路边。
“老板,现在去哪?”前面的人问。
沈辞生坐在后面,声音有点闷:“宅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只不过秦老太太砸了很多,您收藏的老物件儿。”
“她喜欢砸就让她砸,”沈辞生轻笑,单手把领带松开些,“到时候再多送些过去,让她砸个够。”
司机空咽一下,闻声点头。
“对了,莫旬呢,他可不是个闲的住的人。”
“总是去医院,应该是去探望老先生的。”
沈辞生黑眸看向窗外,轻嗤一声:“他倒是比我还有孝心。”
就是这时候,车窗被敲响,沈辞生偏过头看,是陆垚那小子。
车窗缓缓降下,沈辞生表情不悦,“又怎么?”
“二爷,反正顺路,送我一程呗。”
“你司机呢?”他问。
陆垚回答:“还在路上堵着呢,哪像您这么有先见之明啊。”
沈辞生收回视线,懒得听他拍马屁,声音很淡:“上车。”
车子穿梭在马路上,速度不算快。
陆垚喝了酒,不知道是不是醉了,话多的跟什么一样。
“二爷好像心情不大好啊,”他继续说,“难不成,老太太又催着您结婚?”
沈辞生嗤笑,难得多说几句话:“她老人家的注意力,如今可没放在这上面。”
“怎么着,和您闹着,还要把莫旬那狗东西塞进你公司?”
他不答反问:“你和言家的婚事,定下了?”
“八九不离十,下个月月末还要搞个什么狗屁订婚宴,真他娘的麻烦,二爷您说,这些个人,是不是都这么个德行?”
沈辞生眉头一挑:“嗯?”
“正事儿不干,屁事儿贼多。”